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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着十几个刑部的官差,围在了大堂四周。
“拜见孟大监,孔大人!”
孔尚书看都没看顾春一眼,径直坐上府尹位。
一边的师爷,慌忙给孟大监搬了椅子,孟大监坐下,冲孔尚书点头。
孔尚书拿起刻着永世安宁的玉牌,问:“老侯爷的御赐玉牌,是你们拿来的?”
堂下程家几人瞧见,这人连府尹都不理会,知是个大官,跪直了些承认道,“是,是我们带来的。”
“怎么到你们手上的?”
“小侯爷,小侯爷给我们的,还说用着牌子可来盛京找他。”
“是吗?”
孔尚书看向邹承白。
“我从未将玉牌,交给这几人。”
邹承白道。
“到底怎么来的?”
孔尚书转头,看向几人。
几人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拖出去打,打到说为止。”
孔尚书声音不高,但带着迫人的狠厉。
刑部来的几人,立刻拖人出去,动作干练娴熟,跟府中衙役的拖沓全然不同。
堂下几人一听还要打,登时吓的摊成烂泥,也不敢胡言乱语,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到底怎么来的?”
“这,”
大舅舅只得开口道,“这玉牌是我们从,从乔倩儿那儿要来的。”
“要来的?”
“抢,抢来的。”
大舅舅低了声。
竟是从倩儿手中抢来的,邹承白向几人看过去,目光中带着怒意。
“这牌子是你给乔倩儿的?”
孔大人看向邹承白。
“这……”
邹承白抬头,对面目光犀利,好像早就看穿一切,让他无处遁形。
他还想分辩,却在孔大人脸上,看见他对那玉牌的惋惜。
他好像在说,怎么永宁侯府的后人,竟成了这般模样!
辩解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有什么东西堵在邹承白心口,他只能无声的点了头。
“什么人,能让你将对永宁侯府,这般重要的御赐之物赠予?”
孔尚书把玉牌放在一旁,“一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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