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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刚才差点把他强暴!
梅杜沙略微松了口气,想起刚才的遭遇,脸色阴沉的舔了舔肿痛的嘴唇,口里全是血,都是被这狗一样的兽类咬的。
塞琉古斯剧烈喘息着,蹼爪抓着栈桥的栏杆,似乎难耐到了极点,绿瞳嗜血意味地地盯着他怀里的小医疗兵。
这狗东西到底在想什么……梅杜沙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将怀里的小孩松了开来,塞给了旁边的一个大兵,扯下一个人的腰带给自己扣上,走到塞琉古斯身边,抓住他锁链扯了一扯,低声道:“你给我滚过来。”
塞琉古斯摆动鱼尾,紧紧跟随着他,他走出很长一段路才停下,垂眸看着塞琉古斯,半跪下来。
塞琉古斯盯着他,喉头吞咽了一下,凑到他的跟前来,梅杜沙冷戾地直视他,眼神警告。
塞琉古斯犹豫了一下,不知在琢磨什么,但终于缓缓低下头来,臣服意味地舔了一下他的脚面。
梅杜沙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分。
他攥住他的束具,俯视着塞琉古斯。
那双漂亮但因为欲望而异常暗沉的绿瞳仰望着他,顺着他的膝盖一点点嗅上来,他猜测塞琉古斯或许在重新辨识他的气味——刚才大概是真的没认出来他这个主人,才会对他那样……思索间手腕蓦地一紧,被蹼爪攥着,按在了灼热健硕的胸口。
他摸到什么,心头一悸。
尽管人鱼具有强大的自愈力,但旧伤叠着他三个月月前亲手造成的新伤,仍然令塞琉古斯的肩部骨头出现了一小处可怖凹陷,像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填补的缺口。
“主……人。”
绿瞳近距离地看着他,再次唤出这久违的称谓。
不知是因为不该有的愧疚抑或怜悯,还是哪种不知名的该死情绪,他被他这一声喊得手指都有点儿发麻。
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朝塞琉古斯的胸膛探下去,一把抓住了……那不出他所料,正剑拔弩张的玩意。
塞琉古斯浑身一抖,抓住他的肩头,滚烫的呼吸扑进他的颈间。
梅杜沙仰起头,下令:“松开!
闭上眼睛不许看!”
塞琉古斯压抑地喘息着,仍然盯着他,没有闭眼。
该死的……梅杜沙磨了磨牙齿,一只手捂住他的双眼。
如果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发情期让他这个奴仆变得如此难以掌控,还有人鱼孢子……或许还有一点补偿心理……他才不想再干一次这种下流勾当!
手里的东西又硬又烫,尺寸比三个月之前还要恐怖,令他几乎难以用一只手握住。
但他必须掌控住它,连同它的主人也是一样。
梅杜沙硬着头皮握紧了它。
才捋动了一下,塞琉古斯的鱼尾就猛地一个打挺,从水里蹿了上来,趴到了他的身上,梅杜沙屈膝顶着他的腹部,捂紧他的眼,一手攥着他的器物,无暇阻止塞琉古斯双爪握住了他腰身,灼热的鱼尾攀缠上来,缠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他妈乱蹭……”
梅杜沙手指一紧,塞琉古斯一声闷哼,将他的腰握得更紧,他嘴唇微张着,滚烫的气流呼到他唇畔,令他不由想起刚才被他强吻的感受。
那是……他第一次,唯一一次接吻,竟然是和他妈的他自己养的狗。
梅杜沙别过了脸,闭上眼睛,试图扔掉所有的思绪,手下快速用力的捋动起来,只期望塞琉古斯能够快速发泄出来,结束这种令他头疼的发情状态,乖乖做回他听话的军犬。
塞琉古斯此刻却不似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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