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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眼神流转,计上心头,对朱允炆言道:“你速去面见师尊,先行自责悔过。
再诉说朱允熥对我之大不敬,他屡次欺凌于我,以致你心生愤慨,起了修炼中的偏执之意。
切记,要以受害者的姿态先发制人。”
朱允炆领命而去,旋即抵达了藏经阁外,手中握着一根棘刺密布的幽冥藤鞭,屈膝跪伏在外,满腹冤屈地喊道:“师祖,弟子朱允炆在此负荆请罪!”
殿堂内,朱元璋冷哼一声,并未召见朱允炆,只淡淡开口:“来人,取他手中之藤鞭,重责其身,共一百杖。”
外面,一位修为不凡的禁卫从朱允炆手中接过那根棘刺交织的幽冥藤鞭,朱允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急切地喊道:“师祖,弟子有话要说。”
他打算依照母妃的指点,抢先诉苦,将所有冲突归咎于朱允熥的身上,借此塑造出一个一心只为母亲申冤的孝顺修士形象。
然而朱元璋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冷漠地道:“朕不愿听你狡辩,是非曲直,在朕心中自有定论。
你的所作所为,已令朕极为震怒。
打!”
禁卫闻声,毫不犹豫地紧握藤鞭,狠狠地向朱允炆背部砸去。
藤鞭的鞭击伴随着棘刺入体的疼痛,瞬间弥漫至朱允炆全身。
他痛得悲鸣一声,双手死死撑住地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禁卫再度发力狠抽,朱允炆又是一阵惨叫,十几鞭下来,他的背部已是皮开肉绽,凄惨不堪。
朱允炆疼痛难忍,全身颤抖不止。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从前对他疼爱有加的师祖,如今竟会对自己下手如此狠毒?虽然他痛得哀嚎不已,但殿内的朱元璋却无半分怜悯之意。
他手中握着一本记载着朱允炆种种胡闹行径的天衍史籍,看到那些内容,更是坚定了要教训朱允炆的决心。
因此,朱允炆的痛苦叫声并未换来朱元璋的同情,反而使他内心舒畅不少。
然而,就在抽打了五六十鞭之际,两位朝廷重臣匆忙赶到此处。
其中一人立即喝止了正在施刑的禁卫,另一位官员则在御书房外叩首跪地,大声疾呼:“微臣兵部尚书齐泰,恳请师祖召见!”
朱元璋平淡地回应道:“进来吧。”
灵兵司尚书齐玄泰,虽已年至六境,修为尚稳,闻召即刻起身,匆忙步入玉清宫,再度行叩拜大礼道:“微臣拜见陛下。”
明德宗朱元璋轻挑仙眉,淡淡言道:“齐真人匆忙前来觐见,所为何事啊?”
齐玄泰立刻回应:“陛下,微臣敢问,为何要这般严厉责罚仙裔皇子朱允炆呢?”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此乃家门之事,齐真人不宜多加插手。
若此事牵扯朝纲,恐难善了。”
这话语中暗含警告之意,意指此事如若以朝廷大事论处,恐怕后果难以预料。
齐玄泰心知肚明朱元璋之意,但他一心袒护朱允炆,于是直言不讳:“无论家事国事,微臣认为皆不应如此对待仙裔皇子朱允炆。
毕竟,殿下的他,如今乃是我大明修炼界的支柱。”
此话一出,触动了朱元璋的逆鳞,只瞧他骤然提起桌上的灵茶盏,怒气冲冲掷向齐玄泰,吓得后者连忙伏地,惊呼:“陛下息怒,微臣惶恐。”
朱元璋怒火中烧,愤然而起喝斥:“你说惶恐?真正应惶恐的是朕!
谁告诉你是朱允炆支撑着我大明修炼界?又是哪个?”
齐玄泰额头渗出汗珠,伏地不敢仰视。
他暗自思量:朱允炆身为大明修炼界的基石,这岂不是人尽皆知之事么?原本乃是太子朱标,可如今朱标仙逝。
朱元璋无法在其他皇子中选择接班人,那么孙辈中唯有朱标的儿子才可继承。
朱标的两位儿子中,朱允炆与朱允熥,然而朱允熥名声与修为皆不佳,众多文职修士自然拥护修为平平却少有后台的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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