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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申不易微微颔首,暗自思忖该如何为难这小家伙一下。
伏衍是他看着长大的,比之伏行之,他或许还要更加了解伏衍一些;伏衍平素里最是喜欢藏拙,今日若想让他费上一番心思,那么就不能再走寻常路。
申不易沉思片刻后,悠悠道:“听闻你前些日子作了一首《元日》,甚是不错;我便先以诗词考校你一番,看看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
伏衍点点头,道:“请先生出题!”
申不易抚须一笑,道:“这样吧,就以‘桥’和‘柳’为题写一首诗词;不求意境高绝,只需真情实感便可。”
伏衍稍加思忖,而后说道:“学生便作一首《南乡子》吧,云密密,风萧萧,柳垂低诉断肠桥。
日暮斜晖江渚上,情难忘,人故事非心暗怆。”
一首词作罢,伏衍静静地等待着二人的回应。
伏行之听闻这首南乡子,微微摇头,而后又是点点头。
申不易则是手捋胡须,轻笑道:“还不错,虽然有些少年强说愁的味道,但也还有些可取之处;以景写情,情景交融,虽然这情稍显直白稚嫩,但以你这般年纪也算难得;若是再多些人生阅历,你便不会把这物是人非的孤独惆怅想的这般简单了。”
伏行之亦是赞同地点点头,而后道:“终究是还需要亲身历练,别人的经历理解的再深刻亦是无法真的感同身受。”
伏衍闻言向二人施礼道:“谢父皇,先生点拨,怪不得我自己打完腹稿也感觉怪怪的,学生受教了。”
申不易极为喜欢伏衍这一点,一点就通,而且从不自以为是的钻牛角尖,然后点头道:“这一题便算你通过,想来陛下也没有意见吧?”
伏行之闻言亦是点点头没有多言。
申不易踱了几步,而后说道:“这第二题,便是如何治学,老夫想要听听殿下对此有何见解;若是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想来即便外出游历也不会耽误学业。”
伏衍闻言躬身一礼,郑重道:“谢先生良苦用心,学生定然不辜负先生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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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学之道博大精深,自然没那么容易用几句话说得清。
伏衍思虑良久,正色道:“对于治学之道,学生觉得必然要怀有对知识的敬畏之心,无论何时都应该虚怀若谷,不可骄傲自大。
至圣先师孔子尚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们自然也不能因为自身的一点点学识而妄自尊大。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哪怕再不起眼的一个人,在他所擅长的方面也有我所能学到的东西。”
伏衍稍微停顿片刻,见伏行之、申不易二人没有言语,又接着道:“学生认为学会不仅仅是知道,而是懂得了如何去运用,才算是真正的掌握了;先贤所言‘学以致用’大抵是这个意思吧。
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致良知,以良知知行合一。
运用所学、所知去解决问题,在做的过程中发掘出更好的更适合自己的方法,知行合一必不可分,否则便不是真正的知;那以为自己学到的知识,也便不是自己的了。”
闻言,伏行之大为震惊,喜出望外;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竟有这般见地;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孩子。
申不易亦是眸露精光,心道:“此生能有一个这样的学生,死而无憾了!”
申不易抚须而笑,转头看向伏行之,叹道:“或许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殿下了!
若想成儒化圣,必须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殿下如今缺少的也不过是人生阅历与感悟,若能苦学不辍,十五年内我华夏或可再添一大儒。”
尽管伏衍的回答让人震惊不已,但伏行之却没想到,申不易给伏衍如此高的评价。
十五年后伏衍也不过三十岁,一个三十岁的大儒?亘古未闻!
更何况伏衍文武兼修,将来的成就已经无法估量了。
听闻申不易的夸赞,伏衍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骄矜之色,反而有些受宠若惊,赶忙道:“先生谬赞了,这宇宙浩渺无垠,人生却十分有限,学生只求有生之年能明悟哪怕其中一丝真谛,便已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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