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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话题引到了大哥的身上,“或许那时候炼狱先生会走到致命的地步,也是承载了我的命运,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都看看,都听听,学着点,直接闭环。
我现在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鬼话。
“保护列车上的乘客,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大哥并不居功,也并不觉得自己差点死掉是因为我的关系,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鬼杀队有无数因此而死的人,他不是特例,也早有觉悟,所以无论如何是不会怨怼的。
我摇摇头,你要认,你必须认,不然我怎么往下说啊大哥。
“你们的家族、鬼舞辻无惨还有我——青色彼岸花,我们之间的命运像是天然连接起来的锁链。
以前没有关注过,上次也没有意识到。
直到这么多年来,我再一次如此近距离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本源力量,我才发现,你们身上的诅咒原来是从鬼舞辻无惨身上来的,它套住了你们每一代的生命,”
我给自己打了个补丁,谁叫我最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走这种人设,所以也就没有表现出认识他们的样子,这个时候得让这一点合理起来,“我身上的诅咒在于天命之短,即使躲过了第一次的劫难,后面也依然会遇到各种意外,青色彼岸花以邪物为养,狛治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再说一次,我绝对、绝对不要去吃别人的血肉!
同样的东西,我找个共赢的方式难道不好吗?!
我直接说着说着就“piu”
的一下,灵光一现。
实在是渐入佳境,话越说越顺溜了。
三哥收到我的信号,点头开口,“嗯,青对自己身体的治愈需要吸收鬼的血肉。”
刷一下三哥的正方存在感,潜移默化加强一下关于他的认同感。
“鬼的……血肉?!”
我老婆捂着嘴,发出的惊讶的声音。
这个声音!
我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一下!
“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彼岸花的传说吗,彼岸花本来就是地狱之花,不是什么善物,鬼的血肉会滋养的身体,但也让我觉得恶心。”
所以我不吃人、也不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
吃!
想到之前屑老板还想让我吃那个爆开的血肉,我恶心的皱起了眉。
主公听着我的话,一下子就联系上文,想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所以,青先生所说的「命运的联系」指的就是我身上的诅咒,对吗?”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在生死的边缘无法承受直接剥离诅咒的副作用,我也是一样的。
在生死边缘的身体是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发展延续了一千年的「大补」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脸上的眼泪好像更多了一样,悲天悯人一般的神色让他看起来非常没有攻击性。
很难想象这个人的武器回事那么暴躁的、一条用长锁链连接的阔斧与流星锤。
他接话道:“所以,鬼舞辻无惨身上的诅咒在于生存阴暗,他需要青先生的灵魂血肉;青先生命数有极,需要主公大人身上的诅咒;主公大人的家族受诅咒,必要杀死鬼舞辻无惨。
原本这样下去,互不干涉,就成为了一种相对的平衡。”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
在这三个点上的人只要都不回头卡,不知道下家对自己的需求,那这三个点乍一看,或许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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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以一种平衡的方式永远循环下去的。
当然这都是我制造出来的逻辑,原本是不存在的。
是伪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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