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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捧着一堆不会弄的东西,红着脸,“这些要怎么办?”
“嗯......哪个不会?”
周泽期走到奚水跟前,垂眼,低声问他。
奚水跳了这么多年的芭蕾,随便什么套在他身上,都好看,他站在走廊的吸顶灯下,也像站在舞台明亮的水晶灯下。
“这个,耳夹吗?”
奚水拿着一枚带金属夹的珍珠往耳垂上夹,“好奇怪哦。”
周泽期眼神晦暗,他一言不发地从奚水手里将“耳夹”
拿走,顺势往下,“是这里。”
奚水站在冰凉的地砖上,眼睫颤得像受到惊吓的蝴蝶羽翅。
剩下的不用奚水再问,周泽期从他手心里将尾巴抽走,走进了浴室,奚水紧张地在走廊里站了会儿,等到了周泽期回来,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那尾巴开端的两个金属小球上被抹上了油油亮亮的东西。
“去卧室。”
周泽期揽住奚水,把人往卧室拖。
奚水看着还没开灯的黑漆漆的卧室,心里发紧,他几乎是被半拖半抱进卧室的。
-
奚水哭得嗓子都嘶哑了,埋在枕头上哭。
“我讨厌尾巴,呜呜呜呜。”
周泽期把人洗干净,擦干净,清清爽爽地塞进了被子里,奚水除了说话的力气,手都抬不起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你过生日,我还是给你买衣服什么的吧。”
京舞的大佬奚水头一回认输,“我吃不消这个。”
周泽期把人抱住,笑出声,“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说你弱吗?”
奚水沉默了许久,然后瓮声瓮气说道:“量力而行,我已经尽力了。”
奚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幸好是周日。
他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翻个身,发现周泽期居然没在,但奚水也不想下床去找他,他躺在床上叫了声周泽期。
没人回答。
难道是背着他在偷偷学习!
奚水猛然从被窝里钻出来,对上了被子上一双又圆又亮的黑眼睛。
一只漂亮的白色狮子猫,看着还不太大,但毛被养护得很好,看起来又长又柔软,它趴在被子上,一点都不怕生人,耳朵尖抖了抖。
奚水慢慢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头,“你是哪儿来的?”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和周泽期说想养一只白色的猫咪,周泽期说周泽智同学的猫生了一窝小崽子,可以抱来一只,只不过之后一直没再提,奚水也忘了,他以为周泽期也只是随口说说。
原来他一直记着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周泽期推门进来,“醒了?”
“这个猫......”
“嗯,周泽智上午送来的,疫苗已经打了两针,都检查过了,没什么毛病,是一只小公猫,”
周泽期走到床边坐下,“名字你起。”
奚水沉浸在猫咪柔软的手感里,“我不知道。”
周泽期看见奚水露在外面的手腕上有一圈粉色的红痕,颜色不深,但奚水肤色白,所以显得扎眼——是昨晚弄的,上了头,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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