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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要不要关?”
雪年问的是床头灯。
金斯娇:“都可以。”
雪年想了?想,回身关了?床头灯,“看你睡觉好?像没有留灯的习惯。”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听?见窸窸的衣料摩擦声,金斯娇等了?小会儿,胳膊上一重,附身过去想重新抱住雪年,结果手刚搭过去发觉触感不对。
“您、您把衣服脱了??”
她结巴着问。
“睡觉当然要把睡袍脱了?。”
雪年奇怪道。
也就是说,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裙。
金斯娇的手顿时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雪年的手臂攀到她腰后,不轻不重地?拉了?下,黑暗中金斯娇什么都看不见,感官被最大程度地?放大,听?觉嗅觉几?乎错乱。
一会儿想,雪年现在应该离她有段距离吧,毕竟动静不在耳边。
一会儿又想,雪年是不是就在她面前,否则淡香怎么会如此清晰……
“娇娇。”
金斯娇颤了?下,这下知道了?,雪年就在她耳畔,“……嗯。”
“你是不是很紧张?”
雪年问。
金斯娇把手收进被子里,欲盖弥彰道:“还好?。”
话音刚落,一具温软含香的身体贴进她怀里,金斯娇一下子绷直了?,霎时间浮想联翩。
雪年气?若游丝,“可是你的呼吸很乱。”
她的手往下滑,“腰也很紧。”
金斯娇想鬼扯说那是因为衣料太厚,她穿的是一套板正的睡衣,手感肯定比不上吊带……
疯了?,她脑子的都是些什么。
她试图挽救自己的面子里子,语气?可怜得要命:“是肌肉。”
“……”
雪年一静,彻底被她逗笑了?。
笑得身震,床也震。
笑完,雪年重重地?叹气?,没力气?了?,“和你调个情可真难啊。”
金斯娇臊得想钻被窝里给?自己闷晕过去。
“好?了?,不逗你了?,睡觉吧。”
雪年拍拍她。
这回没再动手动脚,是真的安分了?。
金斯娇轻轻应声,阖上眼睛,感受着雪年的体温和心跳,心情摇曳。
白天发生的种种都消散在脑海中,只留下雪年和她。
亲近,隐秘,悸动……
她的意?识渐渐下沉,陷入到这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同眠中去-
金斯娇是被怀里的动静给?惊醒的。
她觉浅,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睡着之?后周围一丁点儿声响都会被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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