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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长贵听他这么说,明白了:“是要借牛车是吧?行啊,没问题。”
他笑着问:“什么时候要用啊?”
余冬槿:“明天一早就走。”
廖长贵点头,“行,你们明天来赶就是了。”
余冬槿松了口气,道了谢,便要和遥云一起回去。
廖长贵却还有事要说,他将人拉住,“别急,我这儿还有点事。”
余冬槿不解,“还有什么事啊大伯。”
廖长贵一指遥云,说:“遥云的户籍得办啊,他既然下来了。”
下来这两个字他说的含糊,“就肯定不能一直当黑户,要分地,以后的税也得交呢。
你们看看这户籍是往哪儿办?是办到你听云县还是办到咱们遥云村?”
余冬槿没有想到这一茬,他挠挠脸颊肉,“是哦,是得办。”
他们这一趟出门还得用到路引呢,没有户籍可不行啊,他想了想,“可是遥云这情况……”
古代黑户好像是不能直接办户籍的吧?
廖长贵一摆手,“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担保书,全村的户主都在上头盖了手印,你只需带些银子在身上,明天我与你一起过去,有我与全村人作保,你再打点些银钱,户籍百分之百能下来。”
余冬槿顿时大受感动,他完全不知道村里人居然默默为他们做了这么多,“谢谢您,谢谢村里各位叔伯婶娘,实在太感谢了。”
廖长贵又是一摆手,“这有什么好谢的,刚好我回头还能自己把牛车赶回来,不用你耽误事儿,好了,你赶快回去收拾东西吧,我这还吃饭呢。”
余冬槿道:“好,那我们就不打扰大伯和伯娘了。”
他对一直瞧着这边没说话的杨伯娘点点头,便与遥云一起告辞离开。
遥云一直没说话,对于外人,他一直都是这样,比余冬槿还自闭,余冬槿都习惯了。
路上,他忍不住对遥云感慨:“我真没想到户籍这事,也不晓得村里人居然这样好,这么妥帖。”
他叹息着,“我在那头的时候,以前回村时,村里人可没这么好。”
特别是他爸走了之后,他妈独自带他回村过年时,村里那么些三姑六婆总是有很多话爱说,不说全是恶意吧,但总有那么爱叽歪他们孤儿寡母的,余冬槿觉得挺讨厌的。
遥云道:“遥云村的百姓都比较淳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遥云村的名字的缘故,余冬槿觉得他这句话听起来像自夸似的,于是他笑,不过这话一点没错,余冬槿点头:“这里是个好地方。”
晚上,余冬槿与圆圆墩墩商量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拜托它们帮忙看家的事儿,听圆圆墩墩同意了,余冬槿将一只拔好毛的斑鸠奖励给了他们,随后一家人收拾好明日要带的东西,就早早入了睡。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不等余冬槿一家去找村长,村长廖长贵自己就背着个小包裹,赶着牛车过来了。
余冬槿正扶着爷爷跨过院门门槛呢,见到长贵大伯很是惊讶,“大伯,您怎么过来了。
这么早,您吃饭了没?”
廖长贵先对乐正喊了一声:“乐正大伯。”
然后道:“吃过了。
我今日醒得早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干脆过来接你们,刚好你们搬东西过去也不方便。”
他瞧了眼遥云肩头扛着的被布裹着的箱子,和他牵着的小野猪,心里纳闷,这带的都是啥啊。
乐正乐呵呵的应声。
余冬槿忙道:“辛苦您了。”
廖长贵摇头,说:“快上车吧,早点走就早点到。”
遥云把肩上的大黄笼子还有猪放到牛车一角,与余冬槿一起扶乐正上了牛车,然后从廖长贵手上接过了牛车缰绳。
廖村长一愣,他都不晓得缰绳是怎么从自己手里挪到遥云手上的,既然如此,他干脆就没客气,笑了两声便坐到后面车斗里去了。
这一路比起之前的那几趟,可是舒坦多了,那牛在遥云手里,眼睛都比平日里亮上几度,不仅格外的听话,也格外的有力气,遇见坡道也不停下来要人拉了,走的又稳又顺还不慢,车上廖长贵忍不住啧啧称奇,说他这牛今天可能是青牛上了身,有了神了。
余冬槿看了眼前头闷头赶车的遥云,笑笑,问他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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