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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场雨水过后,天越来越热,已然步入夏天。
一大早起来,江晚从门口河坑里提些水,先把场院里种的菜给全部浇了个遍。
搬回来这么久,败落的院子如今郁郁葱葱,院墙篱笆上爬满了南瓜、丝瓜藤,搭的豇豆、黄瓜架上枝蔓缠绕,茄子、茼蒿等青菜也都成熟。
早上姜珊热了一锅馒头,用掐的嫩南瓜头拌了个凉菜,又把前几天腌的酱菜夹出来一些。
填饱肚子,沈长盛拉着装满东西的架子车,跟着薛晴、江晚一起离开了家。
由于只是卖煎饼果子,去的人多也是无用,所以今天就他们三个人去。
练武的原因,沈长盛体格虽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但内力十足,拉着一车东西,脸不红、气不喘,走起来脚下生风。
薛晴也是一样,三人一路走到镇上,她一声累都没有喊。
镇上不比县里,摆摊卖小吃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不影响别人通行,或者故意把摊子摆在人家商铺门口,你摆在哪里都不会有人管。
也没有人来收‘保护费’。
所以三人一到镇上,他们就寻了个位置,占了下来。
“你们这是卖什么啊?”
三人不傻,挑的位置自然是人多的地方,可人多,摊子也多。
突然来了一个新面孔,架不住有那自来熟的人过来打探情况。
“煎饼果子。”
来问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汉,江晚看向他,倒是很客气地回了句。
随即她就把沈朗一早写好的牌子挂在了架子车最为显眼的地方。
“煎饼,老朽听说过,煎饼果子是什么东西?”
老汉来问话的时候,江晚扫了一眼他的摊子,原来是给人家算命的。
“跟煎饼差不多,只不过里面加了一些东西。
待会儿我们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煎饼果子具体是什么,江晚也不好跟他描述,于是回了句,继续整理他们待会儿所需要的东西。
而听江晚这么说,那老汉也没有再问,目光盯在那块木牌上。
木牌上写的是馆阁体,板板正正的,一看就有功底在身。
也不知道他们找谁写的。
“你给我做个你刚才说的煎饼果子,这是六文钱。”
老汉收回视线,江晚那边也收拾好了,瞅了一眼她摆出来的东西,他实在好奇。
掏出自己的钱袋,从里面数出六文钱递给了她。
六文钱的定价是江晚跟沈朗根据他们平时生活的物价商议出来的。
利润不高,卖出一个,也就赚两文钱。
把摊子摆好,江晚还没来得及把锅热起来,结果生意就上门了。
瞧着老汉递过来的铜板,她有些欣喜,“老爷子,今天是我们头一天出摊,您是我们第一位顾客,为了讨个开门红,我们只收您三文钱就行了。”
“好好。”
一听只收三文钱,老汉自然高兴,赶紧喜笑颜开的应下,直夸江晚是个会做生意的。
而江晚只是笑着,让薛晴把火生了起来,她则等锅热了,摊起了饼。
“你这面糊里面放了什么,这么香。”
面糊一摊上锅,香味就出来了,瞬间引得四周的人视线朝他们这边投来。
站在摊子前的老汉更是香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单单用面糊摊的饼怎么就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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