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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必用道:“你是修道之人,自然有许多道理。
可是我和许多同侪当初一心帮扶睿王,他一当上皇帝便夺我们的祖业,赏给那些野蛮粗俗的农人,无非是想收买人心。
一者,让那些村夫莽汉对他感恩戴德,二者,村夫莽汉得了土地,那土地又带不走,他们要保土地,自然要替他守卫家园,竟比强征壮丁还要顶用。
可是他如此作为,真真寒了我们这些儒生的心,如今他江山还不稳当,以武治国未尝不可,来日太平了,真要治国理政,怎离得了我们这些儒生?”
常朝云笑出声来,道:“且不说天下儒生出身迥异,你只因身为显赫乡绅,此番倒了大霉,又哪知还有家世败落的乡儒,新帝登基竟得了便宜的?就算同样出身官宦之家的儒生,许多人只因身处京城,又哪里受到半点打击?更不必说双阳之流,因审时度势,如今已颇有些权势了。
你落得如此境地,实在怨不得旁人。
你只记得你出入睿王府邸,为他建言献策,却忘了你从一开始便只反旧制,不反旧君。
枉你诗书满腹,竟迂腐至此,倒对得住活该二字。”
常朝云此言一出,张必用面色陡变了。
顾乘风见状,忙对常朝云道:“常姑娘,先生已沦落至此,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况且先生祖业家财尽散,如今处境大不如前,想那睿王所作所为,也确有不公。”
柳浊清道:“师兄,你这说辞我便不懂了。
自盘古开天地,水下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哪个不是天地灵气所孕?我倒以为,生而为人的,本来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历来王侯将相是交替往复的,苍茫华夏大地易主谁家,不过命数使然。
江山尚且如此,何况田地房宅呢?你只见张先生祖业家财散尽,却不见分得先生祖业的农人也是父母所养,血肉之躯。
那万亩良田,深宅大院,他们又凭什么分不得,占不得呢?若再退数百年,我猜张先生祖上也曾穷过苦过。
这贫贱之变本来如四季更迭,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又何来不公之说呢?”
张必用听得此言,颇有些怒气,道:“这位道仙长在长白山上,自有凡间供奉,既不愁衣食,每年又从北魏朝廷四处搜刮来的灵仙宝物中占些便宜,助长修行,我们身为凡夫俗子的苦痛,你又如何知晓?别的不说,你们仙山弟子吃穿用度皆与皇室贡品无二,哪样不是顶好的?你说我张必用祖业散尽合自然之律,那么要你们仙山弟子再不拿凡间供奉,有几位道仙肯答应呢?若失了这供奉的特权,你们仙山弟子同俗修仙人,甚或邪魔外道又有何区别?你置身事外,几句便宜话自然不费气力,可是你若置身其中,不见得比我强出多少。”
柳浊清不服,还要言语,却叫顾乘风一个眼色拦下了。
此后众人多有拘束,不过一刻钟,张必用愤恨不已地回了内室,顾乘风等人便告辞了。
白子辛索性背上竹篓,送众人出去,柳浊清好奇,问道:“白姑娘是要去采药么?”
白子辛莞尔一笑,说:“我们天禄岛上,除了幽魂草,寻常草药反不及他处丰茂。
我不过是去采桑罢了。”
无念子道:“我早听闻,南淮、西梁和北魏的贵胄都视玉沥锦为顶好的料子。
这玉沥锦据说自带酒香,玉沥——天禄,想来此帛竟是天禄岛中蚕丝所织。”
柳浊清问:“天底下真有自带酒香的帛布?”
白子辛道:“的确如此。
我来天禄岛上第一日便得知,我们岛上有奇桑,名祸泉,此桑根叶果皆含酒香(笔者注:玉沥、天禄、祸泉都是指酒)。
树上又天生玉沥蚕,这蚕儿荧白如玉,吐出的丝却有金黄、朱红、紫红三色。
拿玉沥蚕丝纺就帛布,便是玉沥锦了。
这帛布虽则奇异,却因香气五行不定,凡人使用倒不碍事,修行之人若乱用了,反不利修炼。
难怪你不认得了。”
“原来如此。”
柳浊清道。
众人离了屋,顾乘风问道:“白姑娘,邑州距此地甚是遥远,你和张先生为何非要离开京城?就算要离开京城,何至于千里迢迢躲到此处来?莫非你们受了高人指点,才寻到这天禄岛的?”
白子辛道:“实不相瞒,我们能来天禄岛定居,还得感谢邑州城里那位替人写字的李先生。”
顾乘风稍作思忖,忆及此人,道:“是李墨生引你们来天禄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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