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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舟被粗蛮地拉出去,女人爬过来挡在他身前,换来的只有更狠毒的殴打。
林渡舟抱着妈妈,凶狠地瞪着男人,在猛烈的殴打中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不得好死。”
这居然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说出的话,对他的亲生父亲,用这样狠戾的神情。
我上前抱住林渡舟,在他面前,出现了一张满是淤青与红肿的脸,是林渡舟的母亲。
她坐在床前,摸着林渡舟的头发,窗外夕阳的霞光落了满屋。
她温声说道:“小舟,不要担心妈妈,我没事的。
爸爸昨天吵到你睡觉了,等你小学毕了业,就去县城里上中学,寄宿在学校里,爸爸就不会吵到你了,小舟再坚持一下,好吗?”
林渡舟还背着小书包,穿着整齐的校服,咬牙道:“他打妈妈……他又打妈妈。”
客厅传来大门开锁的声音,林渡舟的妈妈慌张地将他往前推,打开衣柜,让他钻进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让爸爸发现你回来了,快躲好。”
我和小小的林渡舟一起待在狭窄又密闭的衣柜里,我侧过头,看见在衣柜缝隙里透进来的狭长的光线里,林渡舟耷拉着肩膀,脸紧贴着门缝,仔细地听外面的声音。
我抱住他的腰身,揉揉他的头发,和他一起听到外面的交谈。
妈妈坐在床沿,男人在床前扑通一声跪下,向她哭诉自己的错误,一遍一遍地悔恨自己对他们母子动了拳头。
外面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和暖的日光洒满了屋子,男人仔细地给妈妈上药,一边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喝酒,再也不会动一点伤害他们母子的念头。
我看见小朋友瞧着外面的光景,轻轻地勾了下嘴角,在一瞬间露出这个年龄不应当有的,轻蔑而冷漠的笑容。
外面忽的有男人叫他的名字,“林渡舟!”
喊了一遍,再一遍。
林渡舟推开衣柜门跑出去,外面已经不是霞光满天的时候,而是雪花飘落的时节。
男人歪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小桌上的收音机转播着球赛。
他的身边一堆酒瓶,让林渡舟去超市里买酒上来,言语不善地让他“滚快点”
。
我跟着林渡舟走入雪花飞扬的冬天,他手里攥着钱,走进超市,在货架之间紧张地踱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看见在这样寒凉的雪天,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碎汗。
然后,林渡舟拿起货架上的酒瓶,开始一瓶一瓶地比对,仔细地查看配料和成分,选择了几瓶度数最高的酒。
当他把那些酒瓶堆到前台,稚嫩的、被冻得通红的手轻微颤抖。
林渡舟提着一袋高度数的酒,顿了顿脚步,仰头望向了自己家的阳台。
只这么一瞬,他低下头,打消了所有的迟疑,快步回到家里,把酒瓶递给了正在听球赛的男人。
男人看着袋子里的酒,笑起来,粗粝的手掌掐住了林渡舟的脖颈,将他向后一推,嘲笑道:“兔崽子,你偷你妈的钱了?怎么今天舍得买好酒给我了,生活费用完了下个月别找我要。”
林渡舟退后,我和他一同走进客厅,听见阳台传来一声声清脆的酒瓶碰撞的声响。
飞雪渐渐停下,太阳出来了,外面堆积的洁白的雪上镶嵌上一层明朗的金边。
阳台上忽然传来酒瓶爆裂的巨响,林渡舟起身,紧张地走近了些。
男人歪在躺椅上,呼吸很急促,眼睛涨红,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是不断地朝林渡舟摆手,示意他打电话,叫人来。
林渡舟站在原地,紧张得双手不断颤抖,汗珠从额角落下来,他死死地盯着躺椅上的男人,始终没有任何的动作。
男人依旧瞪着眼睛,不久之后没有了动静。
林渡舟移开了视线,轻声说道:“哥哥,我想吃冰激凌。”
这个声音比林渡舟本人更细,更轻快,这不是林渡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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