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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心,有事吗?”
“老板,刚才小秦总的助理田林给我打电话,他说、说。”
潘顺心语气中透着明显的焦虑,破天荒的打磕巴:“他说小秦总指骨骨折,高烧将近四十度,但不知道为什么小秦总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把这件事说出去,还把医生护士都赶走了,自己在家扛着。
十指连心,听说疼的把家里东西都砸了。”
“他的指骨真的断了……”
周子御这话不像是问潘顺心,倒像是喃喃自语,他永远平静沉稳的语调里终于掀起了一丝波澜:“怎么会?我、我下手这么重。”
潘顺心怕周子御失手弄伤了秦宴会惹出火上身,担心又不敢太明显的劝,只说:“老板,田助理估计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给我打的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您务必去小秦总家照顾一下,说小秦总要是有个万一,他就要跳楼谢罪了。”
周子御擎着电话一时没有说话。
“老板,小秦总不会告我们吧。”
潘顺心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周子御把抽了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把秦晏的地址给我,我去看看他。”
宝马在夜色中穿行,周子御坐在后排座椅里,手里继续看着关于明宇集团和袁晓惠等人的资料。
几乎每隔几个公交站牌和或者商务酒店的大型led,就会有明宇集团的商务广告和董事长庄杰的扶贫感人事迹。
‘明会所’是庄杰的产业之一,位于寸土寸金的宁海市中心,整个建筑有五层楼高,名师设计,外表低调神秘,内里奢华高雅至极。
周子御曾经应客户的邀请去过几次,但五层一直是少数极其隐秘的会员才能进入的区域,入会资格也是由庄杰亲自点头,其他会员引荐无效。
车子路过明会所时,周子御似有所感的抬头看向窗外,他目光沉静但锐利,好像能够透过那厚重的装饰,看到里面罪恶淫邪的一幕幕正在粉墨登场。
“啪——”
韩鹏捂着脸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这一巴掌庄杰是让保镖卯足了力气打的。
明会所里,庄杰独享的包房内,他穿着考究的中式唐装,坐在贵妃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满绿的翡翠佛珠。
韩鹏想站起来上前解释,被立在一旁的保镖一把抓住衣领摁在了地上。
韩鹏不敢再动,就跪在那里,额头冒着冷汗语气很紧张的解释:“董事长,我对不起您,我没控制好袁晓惠,让她趁机溜了出去,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会把袁晓惠那贱人抓回来的。”
庄杰喝了一口茶,随即开口,声音冰冷沙哑如毒蛇吐信:“当初我选择提拔你,也是看你懂事,识大体。
如今看来,得到了想要的,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怎么?心疼老婆了?还是心里不平衡了?你那地方不是死的么,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在你身边也是浪费。”
“绝对没有,她就是伺候您的命。”
韩鹏往前爬了几步,攀住了贵妃榻的边缘:“不过袁晓惠要跟我离婚,闹得厉害。”
“想离就离吧,人家姑娘不愿意了,我也不能强求。”
庄杰微微叹了口气,好像还挺惋惜。
“是,是,都按董事长的意思办,袁晓惠看那样子是要跟我鱼死网破。
反正您也腻了,我离了再给您物色一个新的,省的袁晓惠惹麻烦。”
韩鹏涎着脸陪着笑说。
旁边的保镖居高临下睥睨着韩鹏,丝毫不掩饰眼里的不屑与厌恶。
“婚离了就不是你老婆了,也没必要心疼,你说是不是?”
庄杰问。
“那是自然。”
韩鹏附和着。
庄杰拨弄着茶碗盖,看着韩鹏,一挑眉:“既然这样,等离了婚人也不必留了,我不能留一个活口在外面逍遥自在,我睡不安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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