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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幻觉:仿佛,明仲夜就在此处,站在场边的观众中,在某个不太远的地方,安静地、略带悲哀和谴责地注视着他。
然而,猛地回过头,他却什么也没看到——那个地方,只有某位他不认识的、身着蓝色礼服的胖女士,正望着他们,一脸兴奋地和身边的同伴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
……是他的错觉吗?因为此刻太过想念那个人,所以才总觉得,对方好像也在这里?
然而,在这样一场他不得不继续跳下去的双人舞中,在无数个蓦然转身回首的瞬间,他却无法像当初在欧洲古城河畔那次一样,一个滑步,便靠近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贴着月色下那人俊美至极的容颜,感受着与对方鼻息相闻的怦然心动。
此刻的他只能揽着一个感觉上几乎全然陌生的同伴,旋转穿过沸腾喧闹的人群,徘徊逡巡着,寻找那个思念的身影却不得。
他们交错纵横的脚步穿过了宽敞的舞厅,周围身着各色华服的人群仿佛都在开怀大笑着,兴高采烈地谈话着,如此热闹堂皇的场景,落在他眼中,却好像只剩下无边寂寥。
这一瞬,他是如此地想念那个人,甚至到了有些想要落泪的程度——
为什么,即使到了今日,他仍不能对人群坦白自己真正的心之所向,在这舞厅里自由地与那人相拥呢?
为什么,他只能揽着一个陌生的同伴,在众人的眼光中演绎他们认为最合适的行动,仿佛戴着假面和镣铐、被迫永远费心扮演某种喜剧角色的小丑?
为什么,当年牢牢束缚住他的那些恐惧和不安,到现在仿佛仍然是他身上无法摆脱的诅咒?
为什么,到头来他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身处彼方,却无法顺从自身心意、时时陪伴在其身边,只能任其黯然神伤?
汗珠随着迅捷激烈的舞步滚滚而落。
在那俯身垂首、一呼一吸的喘息间,温澜却有种错觉,仿佛那一滴滴的水珠,都是从他眼睫边落下的。
……为什么,在这些明明觉得分外悲哀的时刻,他却还是不得不对着所有人笑呢?
直到一曲终了,周围响起雷动的掌声和欢呼庆贺声,温澜才从一阵恍惚中回过神来。
“温总的探戈原来也跳得这么好,真是出乎意料、深藏不露。”
走下舞池后,乔湘雨立刻松开了挽住他胳膊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一步道,“这次,多谢您作陪了。”
“不客气。”
温澜摆摆手。
和对方客气地道别。
大步穿过周围神态各异、谈笑聊天的热闹人群,找了些简单的借口迅速打发掉其他那些靠过来可能想和他搭讪的人,温澜疾步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此刻,他只想快些见到明仲夜。
刚刚在宴会厅里,他找过好多圈,周围都并没有看到明仲夜的影子。
也许,那人今晚是真的没有来这里?
温澜快步回到休息区,径直走到了对方的舱室前。
在抬手敲门前的一瞬,他才后知后觉地犹豫了一下——等会儿见到那人,他准备和对方说什么?
难道告诉他“我刚刚跳了上次与你一起跳过的那支舞,所以突然很想你”
吗?
不过,也许明仲夜并不用他多解释,就能明白他心里其实想说什么?这人一向很擅长这一点,简直就像有读心术一般。
温澜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等了好半天,却发现没人来应门。
明仲夜此时难道去别的地方逛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备用的门卡,试探着打开了对方的舱室——失控
莫敛坐在清吧里圆桌的这一头,边听着对面的两位女士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间或笑着回答她们抛过来的几个不太紧要的问题,边任由自己的思绪无边无际地漫游着。
他并没有全然拒绝陌生人的搭讪,甚至大方地邀请了两位萍水相逢的女性同坐一桌,虽然他对她们其实并不怎么有意思。
这个举动,一方面其实是为了防止他独自坐在这里喝酒会显得有些孤僻不合群,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他可能会不停地被其他对他感兴趣的人问候或打扰——无论是身为“藏锋”
的现任总裁,还是单纯作为一位年轻俊朗、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在这个地方,他都不会太被冷落。
而面前这两位女士,打扮得体,言谈举止也还算有礼貌,谈论起某些话题不会过于露骨庸俗、惹人厌烦。
这样,之后他就算拒绝了她们更进一步的邀约,也不会给自己引来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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