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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逃生以后,余下皆是坦途,韩云身上装备虽遗失殆尽,精神内核却焕然一新,从此高山深谷如履平地,飞禽走兽视如草芥,“丛林之王也不过与我平分秋色,其他喽啰当然不在话下。”
有了这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原始森林里各种困难、艰险和痛苦都不再成为问题。
他昼夜跋涉不停,历时七日,终于走出了荒蛮之地。
春末夏初,农民们正忙着整理水田,插秧育苗,一人忽然从水渠对岸的杂草丛中钻出。
只见他上身赤裸,腰缠若干布条;一头乱发,顶着半只鸟巢;腰上别一把血迹斑斑匕首,脚下踩两只五彩斑斓破鞋;脸乌漆八黑,胡须遮住半边唇;背伤痕累累,淤青痤疮连成片。
农田里忙碌的人,纷纷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心里琢磨着此人若非森林里寄居的野蛮人,便是精神失常的流浪者。
一个小媳妇儿刚在路边停好电动自行车,只瞥了他寒光闪闪的眸子一眼,即被那冷峻目光所伤,胶鞋也顾不上穿,便赤脚跑进水田中。
再转身时,才发现那人堂而皇之跨上自己的电动车,绝尘而去,狭窄的土路上竟骑出了摩托车都没有的气势,连呼喊阻止都忘记了。
飞龙特种大队红岭营区坐落在一个人口稀少的小镇上,韩云骑着电动车招摇过市时,恰有一名摄影师在附近考察自然风光,眼疾手快拍下一张照片,后来传到网上,因照片中人相貌俊朗,造型奇葩,行为拉风,迅速在互联网上掀起一股模仿恶搞热潮,人送外号“岭南犀利哥”
。
韩云把电动车停在红岭营区门口,执勤哨兵见他鬼鬼祟祟,行为可疑地向营区内张望,顿时如临大敌,一人端起枪瞄准他,另外一人拿起大喇叭警告道“这里是军事禁区,请你马上离开!”
韩云早通过大门窥探到升旗台位置,它就在主路尽头,机关办公楼前,他也不与哨兵计较,骑上车,拐到营区后侧一处偏僻角落,见四下无人,便敏捷地爬上墙头,小心翼翼迈过带电的铁丝网,跳入院内。
时间刚过下午一点,部队正在组织午休,营区里空空如也,各条道路上都不见一人,只听到蝉在不厌其烦地鸣叫。
韩云深知行百里者之半九十,越到最后时刻,越要万分小心,那教官一肚子坏水,指不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他不敢上路,便利用道路两侧茂密的植被作掩护,不辞劳苦地绕远往升旗台方向摸去。
到了升旗台附近,韩云躲在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榕树垂下的树藤里,仔细观察周边情况。
只见升旗台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大理石台阶旁放置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他日思夜盼的蓝色打卡器,只要将手环往打卡器上一扫,就大功告成了。
韩云观察良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不能让那俩厮抢了先。”
他利令智昏地想到,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过来,怎么可能设下埋伏?完全忘记教官说过手环可以实时定位之事。
韩云先偷偷摸摸钻出树丛,眼看离升旗台还有一百多米,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那边猛冲过去。
还没跑出两步,耳边一阵疾风飘过,一颗麻醉枪子弹打在脚下,碎成玻璃渣。
韩云定睛一看,机关楼耳房顶上趴着一名枪手,正在朝他射击,好在距离比较远,麻醉枪子弹飞行速度比较慢,韩云跑着s型,杂耍般又躲过两三枪,钻入枪手射击死角。
他紧贴着机关楼墙面,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向升旗台靠近,忽然不远处的墙面上荡下数条黑绳,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天而降。
他们一落地,就迅速朝韩云围拢过来,“真他娘的是天罗地网呀!”
韩云速度不减也朝他们冲了过去,士兵们以为这家伙疯了,他们脚下稍慢,韩云便飞身一跃抓到了一根绳子,他一只手紧抓绳子,另一只手舒展开来,侧身在墙面上急走,士兵们从未见过有人能飞檐走壁,都惊得目瞪口呆,够也够不着,只能望墙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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