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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精致的人鱼线,还有露出黑色缘的沈惊瓷看得愣神,又猛地闭上眼,陈池驭皱着眉,垂眼入目的就是沈惊瓷身上刺眼的绯红。
黑色的长发散乱卷曲的铺在身后。
唇上的口红花了,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身体里有什么在横冲直撞,陈池驭漆黑黑的瞳孔更深,手臂利落的穿过女孩的脖颈和膝,赤裸着上身转移地点。
“一起。”
他声线低沉。
浴室的水雾弥漫,光洁的墙壁上压着一只白皙瘦薄的掌。
沈惊瓷手指蜷缩,抑制不住的喊他名字。
开始的时候还会羞,最后什么都顾不得,只想让他别动了。
是花洒已经开到最大,沈惊瓷分不清,只觉得到处都是湿的。
陈池驭碰到她的手指也是。
沈惊瓷脸色涨红,呜咽着就躲,他要碰她的动作一顿,气笑了。
男人不讲究的去捏她下巴,俯身低头去蹭。
他抵着墙壁圈住她,水流在身后往下用力的冲,顺着男人冷冽凌厉的短发滴水,打在沈惊瓷肩膀上猛地一颤。
他在笑,轻佻放浪:“躲什么,自己的东西还嫌?”
沈惊瓷说不出话,因为陈池驭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眼神不知道在哪里,看差不多了,浴巾随便擦了擦她就拥推回软榻。
草莓味的终于派上了用场,塑料纸轻飘飘的落地,拆到一半,陈池驭盯着抱着被子的沈惊瓷,恶劣忽然就上来了。
薄薄的正方形包装全洒在床上,陈池驭抓着她的指尖去摸,身体不老实去贴她,他故意说:“年年抓几个,听你的。”
沈惊瓷想象不到真的会是什么样,闻言像是得到了求生的机会,颤巍巍的摸到一个角。
陈池驭低低的笑,握住她的手腕递到自己唇边,牙齿咬住锯齿。
他慢慢的掌控她的手,摁回床上逼着她手指弯曲,明明笑的很明显却还在装,语气拖得很长:“都抓到了啊。”
他坏的不加遮掩:“真厉害。”
沈惊瓷绷的很紧,最后又哭又闹,声音都在颤,分不清是愉悦还是难捱:“不行”
语气都带上了脾气,床单被揪的皱巴巴,一片混乱,耳边是他起伏不定的喘息,沈惊瓷忍着喉咙中的细碎:“陈池驭我不要了。”
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吻上女孩汗涔涔的侧颈,呼吸滚烫,勾着她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强硬的说:“不行,你想要。”
一切都好陌生,沈惊瓷是被拔掉外壳的刺猬,只剩下软。
在狼藉之后,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刻意慢下来,一字一顿笑得懒散顽劣:“还是想在这里睡觉。”
沈惊瓷听的好委屈,呜呜的靠着他。
外面灯火都能熄灭,夜色越来越深,却有一盏明亮的灯“啪”
的一声被打开。
沈惊瓷眼尾通红,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她闭着不肯睁开,却还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陈池驭回身从柜子上翻出干净的床单,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有她的气味,衣柜更重。
目光扫过蓝白色的校服时微顿,眼皮跳了下,回头看,身后的人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年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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