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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福正要进攻,花老龙头拐砸地提声怒斥,“都给我住手!”
花福回身看去,花老大步走去,看向众人,声如洪钟,“我花尘翁,今日前来拜会南宫义,我看谁敢拦我?”
花老说罢,高昂阔步向前走去。
,!
花福跟去,抬手怒斥,“不想死的,就乖乖站着”
眼前众人手握开山刀,纷纷后退不敢上前,也许是被花老霸气侧漏的威严所震慑,一时不敢贸然进攻。
总有不怕死,贪功近利的人顶压冲去,花福甩手银针飞出,那名安保随即僵立。
又有两名安保背后偷袭,花福头也不回,甩手银针飞去,两人瞬间僵立。
剩余众人更是一脸恐惧,纷纷后退。
花福眼疾手快,一路护送花老走进别墅大厅。
身后众安保人员跟进,挤满客厅。
花老就端立大厅,环顾看去,不禁感叹,“哎,这装修到换了许多,还是变了”
一旁的房门打开,花福推着轮椅,轮椅上南宫义瘫坐。
“花老”
,花福轻唤,花老回身,一眼惊呆。
看着轮椅上瘫坐的南宫义,面容消瘦,颅骨突现,满头白发下,面色苍白呆滞,双眼空洞无神,身体喘息间起伏,气弱无声。
整个人就像一具瘦骨嶙峋,只剩皮包骨头的垂死之人。
花老看的是一眼呆愣,双眼泛红,口颤无声。
良久,花老轻呼,“义兄?是你吗?”
南无义双目下垂呆滞,整个人就吊着一口气,再无多余的力气抬头。
花老抬眼看去,花福红着眼,狠狠点头,“花老,他就是义哥啊”
花老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义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这才几年,怎么瘦成这样了?”
花老猛然回身,手中的龙头拐抬起指着众安保怒斥,“你们南宫家究竟对我义兄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天杀的南宫子峰,我要杀了他……”
花老只觉胸口突闷,一步踉跄,被急忙奔来的花福搀扶急呼,“花老,别激动,注意身体”
花老猛然呼吸几口,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抬手示意,花福见状松开了手。
花老回身看去,只觉脚步蹒跚无力,压着龙头拐拼命前移,缓缓走去南宫义面前,蹲下了身子。
花老双眼含泪,仔细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生死兄弟暗暗摇头,“不对,是我对不起你啊义兄!
当年一面太短,短到我总以为刚见过你,一切好似在梦里。
又感觉是太久没有见你了,久到现在我根本认不出你了……”
花老将头埋进南宫义消瘦的双腿上,暗暗抽泣。
南宫义眼底闪过一丝光,白花花的模糊了双眼。
花福轻唤,“花老,花老”
花老抬眼,老泪纵横,满面纠痛看着南宫义,“义兄,我有罪!
我不该对你心存怒气,赌气不与你相见,我应该早点过来看你的,我应该早点来……”
花老满心内疚,不禁掩面失声。
“花老”
,花福突然看见,南宫义的手指竟然动了,“义哥好像听到你说的话了?”
:()谁在花城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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