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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闻言便拿着符箓飞身而出,只留蒋副堂主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哎,你倒是说说这符箓是个什么情况!”
这人没过一阵就返回殿中,手中还捻着两张符箓,却是满脸坦然地对行流子道:“此符威能惊人,在下无话可说。”
“另外两张符箓不试一试吗?”
“不用试了,随手一试便是上百块灵石打了水漂。”
千符殿使者转而朝俞寒说了一句,“料想不到你居然法力如此深厚!”
“既然如此,俞寒所售符箓看来确实为他本人所制,尤大滇!”
行流子忽的又是一声喝,“你是受何人指使栽赃陷害旁人,若不从实招来,我定不饶恕!”
尤大滇吓得面无人色,一时两眼不知向哪里放,手足无措。
蒋副堂主见此,欲开口说些什么,忽的门外一道声音传来。
“请堂主稍待!”
众人闻声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位玉面中年男人踏步进门,千符殿使者见了此人立刻躬身施礼,俞寒认出这人乃是入宗考核时第二关的主考。
此人缓步走到正中,一抬手朝堂上说道:“不知堂主觉得此人是否有罪?”
众人一听此问均是诧异不已,既然他的符箓皆为他自己所制,那还何罪之有?行流子也是微微一滞,随后说道:“他已证明所售符箓都是自己所制,并无他人检举之事,自然无罪。”
,!
“此言差矣!”
这位来客却是如此说道:“此人自己制符自己售符,当然没什么不对,不过如今却是罪大恶极。”
众人面面相觑,行流子眉头一皱,问道:“此话怎么说?”
“敢问堂主,本宗位列神秀两大超级大宗,与其他宗门相比,胜在何处?”
行流子闻言顿时不悦,“司马长老有话就说,不然就站在一边旁观,不要浪费时间。”
这位司马长老干笑两声,略顿了顿后说道:“既然如此那鄙人就直说了,世间各大宗门各有所长,或如金丹峰擅于炼丹采药,或如灵兽谷偏好驭兽,或如灭情剑派以剑道为主,诸如此类。
“却唯有本宗以傲世天下之底蕴,各大显学皆是出类拔萃,不论是丹道、炼器、符箓阵法、符箓还是其他种种,任意挑一个出来放在外界,也是顶尖的存在。
即使是那万妙宗,听说其发展壮大之时,也要避我宗之锋芒,不得不另辟蹊径谋出路,后来才渐渐与我宗靠拢。”
众人本来好奇这位长老过来有何高见,谁知听了半天尽是说些宗门辉煌,此时各自都不免感到些沮丧,却听这位长老接着说道。
“故此,我本欲问堂主,若是本宗炼器殿忽然一蹶不振,这对宗门是小事还是大事?”
此人笑了笑,又自己回答道,“在下认为自然是大事,而且还是火烧眉毛的要紧事。
那么再进一步说,若是本宗炼器殿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弟子而动摇根基,不知这两者孰轻孰重。
“是宗门炼器一道生死存亡重要,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重要,仅仅是因为此人或许有什么荒诞不经的抱负,突发奇想的想要让天下所有修士都能用得起法器,因为这么一个原因,便让本宗炼器一道来为他陪葬。
当然,这只是在下打个比方,堂主,我话已说完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这位长老把话说完,便志得意满地坐在一旁去了,轻摇折扇再不开口,仿佛已然胸有成竹。
果然,众人听他说完都是面露喜色,行流子也似乎一时陷入了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依你之见,想要如何?”
行流子见此人好整以暇地端坐不动,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这位长老见行流子问询自己,轻抿了一口茶,微笑着望了一眼旁边刚斟完茶的那位蒋副堂主得力干将,方才缓缓说道:“执法一事,当然是惩处罪者,奖励功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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