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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阿圆嘿咻一下,总算跨上去了,还没来得及高兴,白蛟突然仰头长啸,她吓得“嗷呜”
地立即抱住马脖颈。
死死趴那不敢动。
萧韫:“”
陈瑜:“”
马夫:“”
“坐直试试?”
过了会,萧韫温声道。
“呜呜呜呜我坐直了的。”
阿圆抱着马脖颈,扬起头,以此显示她真的努力了,至于直不直那就靠缘分。
“公子,”
陈瑜道:“想必褚姑娘以前从未接触过马(),一时有些害怕。”
萧韫无奈。
害怕还怎么教?“不若让人带褚姑娘先熟悉熟悉?”
陈瑜原本想说,找个马夫牵着褚姑娘慢慢走两圈来着,结果,就听见他家殿下打了个口哨。
口哨尖锐清澈,仿佛划破云霄。
很快,从不远处的树林中冲出一匹黑色骏马,他身姿矫健,毛色在阳光下竟是亮得如抹了油一般。
那马许久未见主人,兴奋得很,昂首嘶鸣一声,双足腾空,飞驰而来,眨眼间就到了萧韫近前,还拿黑漆漆的大脑袋不停地蹭萧韫的肩。
阿圆看得稀奇,问:“沈哥哥,这是你的马吗?”
“褚姑娘,”
陈瑜说:“这是公子的马,叫疾渊。”
“它为何不在马厩里头,而是从林子里出来?”
马夫赶紧道:“疾渊不跟旁的马住一处,它生性不羁喜自由,适才是吃饱了去林中散步。”
“哦,”
阿圆点头,赞道:“这马很有闲情逸致呢。”
几人在这闲聊,那厢萧韫等疾渊蹭完,他翻身一跃跨于马上。
然后,就这么随手一捞,阿圆原本还在话家常的,被触不及防捞到他身前坐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疾渊撒蹄子兴奋地跑远了。
阿圆吓得忘了尖叫,迎着凌厉的风,头发全部吹落在萧韫胸口,有几丝还绕着他脖颈。
不过萧韫并不察觉,而是单手扶着小丫头,拉着缰绳,“策”
一声,恣意地在马场里奔跑。
马场极大,山丘连成片,放眼望去四处皆是春天的盎然绿意。
渐渐的,阿圆由紧张变得兴奋,开始欢呼:“沈哥哥,疾渊跑得真快!”
也许有萧韫在身后,阿圆感到很安全,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她指着不远处的山头,那里有许多橙黄的果树,然后说:“沈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
疾渊似乎能听懂小姑娘的话,不等萧韫发号施令,它自己一阵风似的就跑到了树下。
到了近前,阿圆才看清这些是枇杷树,此时正好是枇杷成熟之季,树上一串串金黄的枇杷,果大肥硕,很是喜人。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低声问:“这是谁人种的?果子结得真好。”
她的小院里也种了枇杷树,但结的果子不多,都不够她吃两天的。
萧韫低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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