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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狗连猫都带走,却就是不要他!
萧韫此时,心里也寒得很。
他虽骗了她,可这几年待她好是真心的,此前说想娶她为妻也是真心的,他甚至还想好了以后入主东宫要如何排除万难让她当太子妃。
也想好了以后要如何阻挡朝臣的笔诛墨伐,终身只娶她一个。
但她说走就走,还绝情地要跟他一刀两断。
这个女人!
实在心狠!
两人僵了会,那厢莲蓉动作快,把东西都收拾好后,过来禀报道:“姑娘,都准备好了。”
阿圆要走,但手还被萧韫攥着。
她也不挣扎了,冷漠地看过去:“景王殿下,还不放开吗?”
萧韫默默注视她,眼里是平静,是寒心,是自嘲,还有其他错综复杂的东西。
阿圆看了眼就别过脸去。
悲伤也在这一刻涌出来。
她想,她们是真的诀别了,踏出这道门,以后就各不相干。
本来也不是一路人,她只是个五品小官之女,而他是身份尊贵的景王,不日将成为东宫的太子殿下。
兴许再过不久,皇上还会为他赐婚。
他有那么多娇妻美妾,还稀罕她做什么?再说了,她也不可能去当他的妾。
还不如就此断了的好。
“景王殿下,”
她缓和地说:“你放手吧。”
良久,萧韫开口:“你当真不愿听我解释?”
阿圆没作声,解释又如何,没解释又如何?他骗了她这()么些年,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似的,怪难堪呢。
况且,反正两人以后也不会在一起了,解不解释都多余。
她挣了下,见他还不肯放,索性低头对着他手腕狠狠咬下去。
她极其用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没过片刻舌尖就感受到了咸腥味。
她把这股咸腥味咽下去,缓缓抽出手来,扭头就走。
萧韫被她咬得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动都动不得,眼睁睁看她出了门。
阿圆回到家正好是午时,褚夫人见她突然回来了,还颇是诧异。
“阿圆回来了?不是说师父那还有学业没完成吗?”
“已经完成了。”
阿圆说。
“怎么?”
褚夫人打量女儿的面色,看着不大高兴,眼眶也红红的像是哭过。
她眉头渐锁,低声问:“可是被你师父罚了?”
阿圆摇头。
“那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转头瞧了眼从马车上搬回的几个箱笼,这架势瞧着是要搬回家长住了。
“阿娘能先不问吗?我还没吃午饭饿得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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