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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离开,池上暝方从三月暮身上起来,就听见远处君玟的说话声——
“墨凡师弟,你这是怎么啦?不会生气了吧?”
“诶呀,我不就是说了句你比掌门师兄讲究嘛,再说讲究又不是什么缺点。”
“墨凡师弟,你理理我呀……”
又是淋霜染雪的两个字:“闭嘴。”
“哦……”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
一众弟子成群结队地去莲花堂用膳,不过两天的时间,这些新来的弟子们就热络熟食了,一阵阵欢声笑语让若山也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三月暮原先很喜欢这些烟火气,喜欢这些热闹的喧哗,但五年的岁月,是可以磨平一个人的,这些年来,太多太多的担子都压在了他的肩上,门派事、人间事,有纷争、有祸乱,让他不得喘息。
他开始喜欢独来独往,喜欢在人烟稀少的时候到外面散步,或者干脆只待在映月轩里看看荷花,出门喂喂仙鹤。
他觉得自己这样也像个隐士,潇洒自由。
若山是座篁山,夕阳斜照时,漫山都是翠竹的影子,等到莲花堂中弟子徐徐散去了,竹间的小径才并肩走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素白衣炮,拢着仙鹤刺绣的薄纱,另一人一身银蓝色的劲装,袖口用深蓝色的绸带扎紧,正是三月暮和池上暝。
三月暮问:“想吃什么?”
池上暝说:“听师尊的。”
三月暮笑道:“师尊想吃你想吃的。”
池上暝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莲花堂,他那时又不是人,哪里知道什么好吃,只知道三月暮常喜欢点一道百鸟朝凤和一碗鱼头豆腐汤。
“百鸟朝凤和鱼头豆腐汤。”
他说。
山间的晚风吹到身上总是很舒服,三月暮偏头,目光顺着长长的睫毛落到池上暝身上,“好。”
几分钟后,两人皆端着一道百鸟朝凤、一碗鱼头豆腐汤和一碗米饭在莲花堂的一处位置坐下。
其实三月暮已经有几年没吃过这两道菜了,他这个人有一个小毛病,觉着一道菜好吃就会顿顿去吃,直到再不想吃了,再去寻找下一样入得了眼的菜,鸳鸯碎了不久,他就吃腻了这两道菜。
三月暮舀了一勺莹白的汤,放入口中,汤的味道很鲜美,许久未吃过了,如今竟只觉香而不腻,是记忆中的样子。
他撩起眼帘,看向对面喝口汤快要把自己埋进碗里的人,那人的睫毛上漫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黑黑的瞳仁是认认真真的神态,里面似乎只容得下那碗鱼汤,他看着,薄唇不禁微微上扬。
其实,一个人太冷清,一群人太喧闹,两个人才是最好。
此间二人,他就算坐在了一片热闹的人间里。
回去的林阴小径上,竹影摇曳,三月暮走的很慢,池上暝也跟着慢下来,安静地走在他旁边。
人生嘛,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条路,两个人,吃完了晚饭在竹林中散散步,这才是生活。
三月暮摘了片竹叶放至唇边,轻轻吹动。
竹音悠扬,与晚风相和,他靠在一根碧色的竹子上,随意披散下的青丝和衣上白纱顺着风的方向飘动着,一截衣带飘得稍远了,被池上暝抓在手里。
池上暝听见他问:“你觉得这里和原先比,怎么样?”
这里原本竹子并没有这么多,稀稀落落的几棵,还有一些兔子和仙鹤,后来忘了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是将兔子送走了,仙鹤送到了原本就养着一些仙鹤的仙尊那里,这里种上了更多的竹子,四季常青。
“很好,”
池上暝说,“原先有原先的好,现在有现在的好。
反正你在这里,就都是好的。”
池上暝只是一把灵剑而已,他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抱负,于他而言,三月暮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
三月暮抿着竹叶,原来做隐士,也是两个人才好。
“当年为什么会忽然灵气衰尽,你查清楚了吗?”
池上暝问。
三月暮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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