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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池上暝从后面扶住他,“你又难受了吗?是我不好,今夜不该分房睡的。”
他刚刚忽觉某种联系下的心悸,便知三月暮定是心中不适,果然,他一出门就看到三月暮扶墙立在这里。
三月暮声音沙哑:“不是,你的错……”
他为他做了那么多,又哪里会是他的错……
三月暮忽然转身狠狠地抱住了他,头深深埋进池上暝颈窝,池上暝不知所以,只能任他抱着,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一遍一遍地说:“没事了,师尊,没事了。”
三月暮用力地抱着他,像是要把他拥进骨血里。
泪水落入池上暝发间,他动了一下,“师尊?你哭了?”
“……没有。”
“可是——”
池上暝就要推开他。
“别动!”
三月暮低吼。
池上暝不动了。
三月暮喊得焦急又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明明那些次受伤的都是池上暝。
“你凭什么呢?”
三月暮低声说,“我又没允许。”
池上暝垂下眼,三月暮听到了刚刚的对话,早知道,就换个时间问了,还惹得他这样难过。
凭什么吗?
“凭我是你的灵剑。”
他说。
三月暮:“可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记得你,但我记得要护着你。”
池上暝声音很低、很重,横亘了光阴,穿破五年的匆匆。
三月暮将池上暝的衣服攥进指缝。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三月暮,一个意气风发、桀骜少年,一个沉着冷静,万事权衡。
三月暮厌恶着第二个自己,却又不得不在师尊走后,高坐殿堂,成为着第二个自己。
整整五年。
后来池上暝回来,他以为自己独自苦熬的日子过去了,开始想变回第一个自己,可是,流年似水湍急,他再也想不起来原先的那个自己,到底该是什么模样。
年少的时候叼着草叶粲然一笑,而今他对着镜子,却无论如何也摆不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笑。
虚伪。
做作。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厌恶至极。
他找不到能将这两个自己连接在一起的平衡点,他像一只挂在湍急瀑布边缘的蜉蝣,拼命向上游着,不想坠下去,可是水太急,无所依,他只能挣扎在分界线上,一年又一年。
他连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看着镜子,他只觉得可怕。
他见到池上暝回来,以为之前独自熬过的五年岁月不过是浮生一场大梦,如今梦醒了,即便无法回到曾经的模样,也是故人归家,别来无恙;可他今日才知,原来山遥海阔,故人从未远去。
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平衡点,他找到了自己从始至终都未丢下的,从来不曾远去的,那是他的灵剑,也是全部的他的模样。
他在池上暝这里,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年少轻狂,也可以机关算尽。
他无需再去找寻什么,无需想自己到底是何模样。
总之,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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