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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玲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没见戴茂的求亲队伍,她心里焦急,多番打听后才知道,一个月前戴家惹了官司,现在已经举家离开了黄道国都。
“我不相信!”
苏玲想要亲自去看看,只有这样她才死心。
她的丫鬟小雪便掩护她出了府:“小姐,我亲眼所见,戴家早已经人去楼空。
但你既然要亲自看看,我便假装是你,卧病在床。
而你换上我的衣服,从后门溜出去。
小姐,路上千万小心。”
“小雪,谢谢你。”
苏玲拉着小雪的手,感激道,“我一定尽快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独自出府,人生地不熟,只能沿街询问。
“老板,你真的安阳戴家的府邸在哪里吗?”
“大娘,安阳戴家在这附近吗?对,他们家是经商的。”
一番折腾,她终于在脚磨出泡之前来到了戴家的府邸。
那是一座大宅子,可以从细枝末节处看出这家人的财力,可如今戴家的牌匾已经被拆下,立在墙边布满了灰尘。
黑色的大门上贴着两张白色封条,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戴家所犯罪行和审判结果——戴宗全走私盐铁违反律法,国都卫依法抄没家产……戴茂二十岁生辰那日,大家都在期待着这个如玉君子的成年礼,不少人还做了要将女儿嫁给他的打算,席间热闹非凡。
忽然,管家匆匆来报,国都卫包围了戴家府邸。
话还没说完,国都卫带头的官差就带队走了进来,众宾客面面相觑,停下言语和动作,生怕波及自己。
官差道:“你就是戴宗全?”
戴父拱手行礼:“正是。
不知官爷来此所为何事?”
官差挥手,他身后两个拿着枷锁的手下上前:“拷走。”
戴茂拦住他们:“官爷,不知我父亲犯了什么罪?你们上来就要给他上枷锁,未免不妥吧!”
官差拿出抓捕文书,道:“戴宗全走私盐铁,人证物证俱在,辩无可辩,带走!”
戴宗全被判流放、抄没家产,子孙三代不可科考。
得知这个噩耗的戴夫人一病不起,每日都得喝汤药吊着命。
“茂儿,是爹娘连累了你……”
戴茂拉着母亲的手,短短三日,她的头发就比以往白了许多:“母亲不要这样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没有的事。
若不是爹娘的奋斗,我这些年怎么能过得衣食无忧,现在遭难,合该到我照顾爹娘的时候,您且安心养身体,爹那边我会想办法,我们一定会再团聚的。”
戴夫人热泪盈眶:“苦了我儿,老天爷啊,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呜呜呜……”
戴茂也有些哽咽:“娘……”
遭此一难,戴家彻底败落下去,他哪里还有上门提亲的想法,只收拾了几件行李,带着母亲连夜离开了国都,不知去向。
直到天暗下来,苏玲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去哪了?”
苏玲如遭雷击,噗通跪在地上:“父亲……”
“小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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