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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乌发被汗水沾湿,满面不正常的酡色,亵裤中是一片湿淋淋的痕迹,提醒他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方才梦见了谁?
梦里是谁在俯身抚摸他、甚至用唇瓣一寸寸地沿着皮肤亲吻他?
陆承的眼眶赤红,他闭上双目,鼻翼无法克制地翕动,粗糙的手指捏紧了衾被。
守夜的松柏听到了动静,忙跑进来问:“公子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小的的?”
陆承一身湿汗,他哑声吩咐道:“打桶水来,我要沐浴。”
他褪下长裤,又说:“把这个拿去洗了。”
“不许给别人瞧见。”
陆承的声线有紧绷的颤抖。
松柏接过亵裤时就闻见了淡淡的腥味儿,松柏十五岁,是早已晓得人事的年龄,倒没大惊小怪,只是笑着说:“恭喜公子,公子是开了精关了。
今夜之后,您这就算真正成个男人了。”
“要小的禀告老爷,让老爷指派几个年幼的婢子来伺候吗?”
松柏贴心地凑上前问。
大户人家里头,开了精关以后的男子和婢女厮混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只要不弄出子嗣来,没什么要紧。
更荒唐些的,睡书童小厮的公子哥也不在少数。
谁想陆承却狠辣瞪他一眼,厉声道:“今夜的事,敢流传出去,我唯你是问。”
松柏缩了缩脖子,紧张地说:“是。”
陆承抬起脖颈,反复平复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和下腹的燥热,脑海中却无法避免地还在方才的梦境中抵死缠绵。
他耳根烧红,双捷紧颤,那宿几乎是一夜不
敢再入眠。
……
酥油泡螺的奶香气将他从混沌的回忆中拉扯出来。
两份八宝莲子糕被送到陆纨和陆承的书案上,一人一份,酥油泡螺则整盘都摆在了陆承的眼前。
纪明意笑说:“听说九郎喜好吃甜食,郎君则不然,所以我只做了一份酥油盘螺。”
“郎君不会要和九郎抢吧?”
她俏皮地问。
陆纨笑笑,说:“自然。”
陆承望着面前高高的酥油泡螺,他缓慢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盘子里捻起了一个,几乎是食不知味儿地放进口中开始咀嚼。
纪明意道:“郎君和九郎已温书了一个早晨,再如何刻苦也得适当放松下,好赖让眼睛能够得到短暂休息。”
让眼睛休息,这话听着新奇。
被她这样一说,好像双眼都立即有了胀痛之感。
陆纨也放下笔,轻揉了揉眼眶的位置,而后拿起来一个莲子糕。
陆纨的吃相很斯文严谨,哪怕是在吃甜点,他亦能做到既不露齿,也不掉渣。
他的一言一行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正经端庄,让人找不出一丝错误。
纪明意其实没有想清楚她过来书房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忽然想看看他,顺便思考清楚——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怎么一个关系?
陆纨只吃了一个便停下,他拿帕子擦干净手,拿起桌案上的一枚印章,在刚做好的文章下面,盖了个鲜明的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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