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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缓急交替着,贺重玉三人很快就来到穿云渡旁的一家酒肆。
穿云渡是平江上的重要渡口,因为来往众多,这里甚至逐渐发展成一个村镇。
也不知是哪个头脑灵活的家伙在这人来人往的穿云渡边上开了这家酒肆,还请了个说书先生,可谓宾客盈门,生意火爆,喧闹的人声甚至要盖过熙攘不绝的渡口。
贺重玉掀开那层油腻的毡布,酒肆中的喧哗便如潮水奔涌进她的耳朵。
长胡子飘飘的说书先生独坐高台,正一拍惊堂木,酒肆中的客人全都转头望去。
只是贺重玉饿的头晕眼花,又不爱啃粗面干粮,盘算着时间,一直挨到走进这家酒肆,这会儿正满脑子都盘旋着酒肆里飘香的炖五花,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关注说书先生又说了些什么骇人听闻抑或荡气回肠的故事。
桌板上糊着一层厚厚的油腻,贺重玉把手放上去,能感受到粘黏,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这一切在桌上这盆冒着滚滚白气的炖五花面前,都不算什么。
疲惫饥饿之时,如果能吃上一口软嫩酥烂的炖五花,就是给张金桌让贺重玉坐她也不换。
酒肆中哪能没有酒,满屋舍都浸透在酒香之中,但贺重玉三人,一个是少年,一个是老人,都不好酒,连老李都因为得赶马车,也不能喝酒。
邻座的客人喝得满脸醺红,舌根都梗直似的,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说书先生灌了一口茶,便甩着袖子下台钻进内堂,但酒肆中的嘈杂声响却未停,声浪一阵接连一阵掀起,贺重玉便听见了许多趣闻。
直到又赶车上路,贺重玉仍回想着在酒肆中听见的消息。
“皇帝什么时候又娶了个贵妃?”
贺重玉翻了一个白眼,“他还挺喜新厌旧,这就已经佳人在怀了,容淑妃才死了几年啊!”
刘媪微笑:“毕竟是皇帝,他还能为妾妃守节不成?光凭这几年,旁人都得称赞他痴情呢。”
“这痴情的门槛可真低。”
贺重玉伸了个懒腰,眉毛一撇,“他都多老了,年纪比我父亲还大,娶的贵妃总该不会是和他一样的老太太罢?”
“你这丫头……当然娶的是年轻姑娘,怎么可能是老太太呢。”
“噫——”
贺重玉嘟囔,“真造孽。”
车篷里忽然暗了下来,贺重玉便掀开车帘,一看果然是走进了这片毛杉林,高大的杉树接连成片,遮天蔽日,穿过这片杉树林,再向东半个时辰,就能看见潮河滩。
…………
山中野树参差,如一顶巨大的绿色口袋罩住了这座清幽的山,人烟拢在口袋中也变得疏淡,偶尔能看见几粒黑色的影子在山中穿行,远远看着分不清是人还是野兽。
李怀安拨开一片繁密的草丛,走进这片无名的坟地。
这些墓碑表面光滑一片,没有刻上墓主的名姓奠辰,似乎是经历许多年的风吹雨打,墓碑侧面隐隐显出一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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