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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彦之死死踩住冯启脚后跟,不给他一丝爬起来的机会。
“我有负陛下圣恩!
有负公理道义!
实属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小人惶恐至极,不配为人吶!”
冯彦之捶胸顿足,涕泪交加,顷刻间满脸湿痕,似乎是痛苦不已,喉管里猛然逸出两下剧烈的咳嗽,仿佛一口气没提上来,砰通摔倒在儿子背上。
冯启直到现在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惯爱惹事,也不是第一次来给人家赔礼道歉,今天的阵势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迫于无奈只能跪趴在地上,脑袋高高伸着,像案板上被捆了脚依旧蹬长脖子的毛鸭。
听着父亲这一番唱念做打,冯启嘴张得快合不拢了,余光瞅着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走过,仿佛还听见一些窃窃私语。
他涨红了脸,至于么老爹,您这就有点过了!
一个成人猛地砸到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冯启欲哭无泪——在马车上咱们也没商量这一茬儿啊!
爹,你儿子我差点就魂断西天了!
“哭岔气了?要不进来歇会儿?”
贺重玉才出了门,还没得及和这位冯侍郎进行一场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惺惺作态的寒暄,就看到这幕大戏。
但冯彦之好像只是哭得体力不支似的,还留了口气说话:“不,不必劳烦贺娘子了,我这是陈年毛病,缓缓就行……”
他眼神示意小厮将这摞快堆成小山的礼盒抬进贺府,仿佛十分艰难地扭过头,抬眼看向贺重玉,神情谦卑:“微薄浅礼,不成敬意,还望贺娘子海涵。”
贺重玉瞥了眼冯启白净的脸,一边出神地想,不愧是冯家啊,昨天她可没留手,换成平常人脸起码得肿三天,一夜就恢复得不留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灵丹妙药。
一边敷衍地抬袖拱手道:“世叔严重了,也是晚辈意气用事,怠慢了二郎君,晚辈也是悔恨不已,今日正准备登门致歉,却不想世叔反倒来登我的门了,这让晚辈过意不去啊……”
两只狐貍!
冯启心中骂骂咧咧,他挪了挪腰,却没挪动,反而被父亲从腰上一掐,“老实点儿。”
冯彦之随即抬高声音道,“贤侄太过客气了,这本是犬子无状,怎么好教贤侄赔礼呢!”
太平坊坐落于永街北侧,寻常洛京百姓不会从这儿经过,来往的大都是朝中勋贵、六部高官,此刻贺府门前已经悄悄停了好几辆马车,马车的帘子也扯开一道缝。
贺重玉眼神一凛,她走近前去,一手便拉起冯彦之,见他腿脚软得像面团,全无力气,似笑非笑地睨了冯府小厮一眼,小厮立刻俯首低眉地过来托住了他。
“有劳贤侄了……唉,我真是上了年纪了,体力越发地不济喽。”
冯彦之挤出一个清苦的笑。
“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只是这些赔礼请贤侄务必收下。”
冯彦之刚刚还一副老弱无依的模样,转眼爬上马车比谁都快,小厮飞快地扬鞭,马车转瞬就滚起一道熏风,而后便消失在街口。
冯启趴在成堆的礼盒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转头大喊,“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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