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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祁的指腹贴着他的脉搏浅浅摩挲几下,心满意足地道:“好啊。”
“我身上这件是刚刚洗完澡才换上的,不超过十分钟,包里还有一件干净的。”
他拿出衣服,贴在自己的身上,信息素陡然浓烈起来,裴珈禾被弄得眼神茫然,整个人堪堪扶着墙站稳,“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信息素气味突然这么强烈。
陆云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裴珈禾白皙的颈项和他掩在睡衣下的细腰,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
“我只是在看着嫂子罢了。”
沾染了苦橙气味的衣服被送到裴珈禾的眼前,他颤着指尖迅速拿回衣服,下了逐客令,“出去,我要关门了。”
“明天……”
裴珈禾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明天也不要来打扰我。”
陆云祁笑着应好。
门终于被轻轻关上,而裴珈禾脱力般倚着门板滑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将脸埋进了陆云祁的衣服里。
作者有话说:————--————--————啵啵啵啵啵!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玻璃外的一切光线都隔绝开来,黑暗中只能听见一丝黏腻的水声,裴珈禾有些不受控制地将脸又一次埋进衣服里,苦橙的气息盈满了鼻腔,渐渐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两只手将陆云祁的衣服抱得很紧,脑子里却昏昏沉沉,双腿有些难耐地绞紧又松开,小腹处的酸软却奇异地得到了缓解。
比起酸软那更应该说是一种明确的痛楚,腹部之前残留的伤疤在每一次发情期都像是结痂的伤口被再次撕裂,明明已经恢复了,可是痛苦却像是烙在神经上,一次又一次地卷土重来。
裴珈禾鼻尖轻轻地蹭在衣领处,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他其实想要替自己稍稍纾解一下,但根本于事无补,他对自己的身体并不怎么了解,陆云琛还在的时候情事于他而言也并非欢愉,他探到自己潮湿的穴口处,指尖沾了水,又慌张地退出来。
不敢蹭到陆云祁的衣服上。
裴珈禾呼吸滚烫而潮湿,通红的面皮呆愣愣地试图寻找能让自己凉快些的地方,许久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然惊醒般拿过抑制剂。
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依赖,几乎忘记之前的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了。
他熟练地给自己注射了两针抑制剂,昏聩的状态终于缓解些许,却看着手中的衣服陷入了迟疑,但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放开,扶着墙壁勉强站起身,终于回到了床上。
晚香玉的气息逐渐变得浓烈而张扬,裴珈禾疲惫地蜷缩在被子里,衣服被短暂地扔在了一旁,但他的视线依旧紧紧盯着看,像是理智和欲望在不断博弈,最终还是拿起那两件衣服,而后将枕头摞在一起,被子也铺得蓬松而柔软,像鸟儿筑巢一般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衣服里。
苦橙的气味已经没有那么明显,酸涩微苦的味道却让他久违地体会到了安全感,也狠狠地安抚了他紧绷的神经和疲惫的身躯,这是裴珈禾分化期结束以后第一次在信息素陪伴下度过的发情期,他觉得新奇又恐惧,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如同倦鸟归林,踏实地陷入深眠。
他在做梦。
梦境的内容清晰而真实,因为那正发生在不久之前,陆云祁将身上的短袖脱下来的瞬间他低下了头,但眼角余光还是看到陆云祁肌肉分明的上半身,他没想到对方这样直接而坦然,也没想到他看起来瘦削实际上身材如此可观。
陆云祁倒是半点没有害羞的意思,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会再想方设法往裴珈禾眼前再凑一凑。
这些画面很快渐渐淡去,梦中的一切仿若虚化,最终变作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凌乱的脚印延伸至漫无边际的远处,却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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