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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还那么无聊,你平时闲下来喜欢看什么书、我平时有空喜欢玩什么游戏……又不是多要紧的事情,就不能先睡觉,等天亮了再继续聊吗?带着这些疑惑,姚驰安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之前,阮玉京背靠着他这边的墙壁站着,宫明决则站在他对面,走道狭窄,两个人脚尖几乎抵着脚尖,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奇怪的了,最奇怪的可能就是姚驰安已经发现的——半夜三点不睡觉,站在走道里聊无聊的天,因此经历短暂的慌乱之后,两个人迅速调整过来。
之后又闲聊了几句话,几人就各自道别了,阮玉京的房间在姚驰安隔壁,宫明决的房间在姚驰安对面,两人各自回房之后,走道里只剩下姚驰安一个人。
姚驰安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感到有些费解,有一种自己仿佛撞破了什么的感觉,可是脑子实在晕得很,困死了,干脆也回房休息了。
再次睡醒,时间来到隔天的正午时分,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各自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姚驰安穿着睡衣来到楼下,看见空荡荡的餐厅里,只坐了两个面对面吃早饭的人。
已经模糊的记忆这一刻重新变得清晰,姚驰安打着哈欠问他们,“大晚上的,你们俩不睡觉,站在走道里聊什么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似乎交换了某种眼神,然后宫明决低下头继续吃东西,阮玉京开口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句话,让姚驰安的注意力彻底发生转移,也让他从这一刻开始,到往后的七年多,完完全全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你是不是跟谁学抽烟了?烟味怎么这么重?”
姚驰安家里管得严,加上自尊心使然,心里虽然一直很羡慕会吞云吐雾的陈跃等人,表面上表现得十分不屑——抽烟有什么意思啊,我才不来呢。
陈跃这人哪哪儿都好,就是嘴巴漏风,藏不住事,要是被他知道姚驰安偷拿了他的烟,还一口气抽光了一整盒烟,接下来好几年,每次聚会,姚驰安恐怕都会成为话题中心。
想到这里,姚驰安顿时坐不住了,小黄鸭睡衣来不及换下来,他拔腿跑去了外面。
回来后他还费心思进行了一下伪装,担心伪装得不像,他还喊两个人帮他看了一下。
结果没想到全部都是白搭。
陈跃嘴大,心也大,他早忘了自己衣兜里还装着一包烟,等飞机在北城国际机场落地,他在衣兜里发现那包烟,还惊讶地问他们,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走私。
一片花瓣被风吹得高高扬起,斜着飞入姚驰安的视野,小提琴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没过多久,中提琴、大提琴、低音提琴、单簧管、双簧管都加入了进来。
这些声音和画面仿佛是某种信号,伴随着这一切,以及徐徐吹来的海风,头顶传来的海鸥鸣叫,婚礼正式开始了。
两条花道朝远方延伸,花道的尽头,一对穿纯白西装的新人,各自手握一束捧花,缓缓走近彼此。
姚驰安看着这一幕,鬼使神差地想起记忆中的那一幕——在高高的岸堤上,一辆小汽车闪着灯驶远之后,两个人进入姚驰安的视野,是虚岁19岁的他们,踩着树影,也踩着月色,沉默着,也并着肩朝前走着。
一如眼前的他们,沉默,但坚定地走到彼此面前。
姚驰安忽然感到鼻酸,抬起手捏了一下,眼泪却在两人互相剖白心意的环节潸然落下,所幸台上的两个人也哭了,台下得很多人也都哭了,姚驰安甚至不是哭得最为惨烈的那一个。
接下来两个人互相交换戒指,再喝下交杯酒,一切流程终于结束,主婚人宣布两人正式结为夫夫,下一句该让他们接吻了,姚驰安没给主婚人说话的机会,两只手举到唇边做成喇叭状,对着正前方的舞台大喊一声:“亲他!”
几乎他刚刚喊完,陈跃跳了起来,恶狠狠地大吼一声,“亲他!”
往后是第三人、第四人……第n人,呐喊声简直此起彼伏,在这一片呐喊与起哄声之中,阮玉京将视线从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收回,朝眼前的alpha看去。
宫明决也正看着他,眼睫上的泪珠还没全干,眼底蓄满温柔的笑意,他黑色的发丝被海风吹动,眼睛印着落日的余辉,这一刻帅得简直不像真实存在的人,阮玉京几乎瞬间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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