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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危险假面跟督察队的人都曾提说过,卫胥晷说不定是造梦家的走狗。
如今看来,走狗应该另有其人。
道具的效力终于过去,沈星流走到了程亭羽面前。
程亭羽看他,再度强调:“你是花坛。”
听到老同学的话,沈星流似乎想要笑,旋即点头,一本正经:“是,我自愿成为花坛,为舞台布景做出贡献。”
卫胥晷刚刚轻松了一点的心又再度吊起。
她本来以为沈星流是一个有着基本逻辑能力的友方单位,然而后者却有着对自己花坛身份的坚定认知……卫胥晷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却觉得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不知为什么,程亭羽毫无预兆地伸手,把她往前强行拖了一截,也让卫胥晷意识到,这位邻居不愧是一个能在督察队面前保持住自己血肉型玩家人设的存在。
只是拖了五米左右,程亭羽就松开手,重新站在原地发呆。
卫胥晷:“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想往后看,去被沈星流挡住。
沈星流微微摇头。
不管是程亭羽,还是沈星流,两人的动作都传达了同样的意思。
不要回头,不要观察。
是一个建立在参与者认知上的世界,却也是一个处处存在破绽的世界。
整个副本中似乎存在着一股特别的力量,一旦有参与者接触到世界的破绽,那股力量就会侵蚀他们的理智,并抚平他们心中的怀疑。
卫胥晷几乎是立刻收回了目光,却仍然觉得有些眩晕跟恍惚。
直觉告诉卫胥晷,被沈星流挡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破洞”
——那并非是真的洞,而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被强行溶解掉了一部分。
不能去看,一旦去看,他们对世界的认知就会被错误的讯息所覆盖。
沈星流:“先找一个——”
他环视四周,道,“找一个清晰安静点的地方。”
卫胥晷印象里,最清晰也最安静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姑母的小木屋,一个是让邻居成功走上二房东之路的出租楼。
出租楼,502室。
程亭羽站在窗边,神色平静地看着周围的事物,还有一行行此起彼伏的鉴定信息。
她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卫胥晷要带自己去马路边搬花坛。
虽然花坛本身看起来不但没有意见,甚至还十分乐意被搬走,然而身为一名督察员,程亭羽觉得自己不但不应该成为共犯,还得适时制止对方破坏城市绿化的行为。
程亭羽当时仅仅犹豫了一下,就愉快地决定了随波逐流——觉得既然已经选择了翘班,倒不妨将摆烂进行到底。
“这里面积很大,细节完成度也非常高。”
沈星流没有直接点名“副本”
二字,不过卫胥晷却能理解对方言语表达的含义。
除了502的三个人之外,副本内还有其他人。
这个人长期待在外城区,对这里有着深刻的了解。
卫胥晷看了看邻居身上的制服,道:“步无尚。”
沈星流露出回忆的神色:“是督察队那个小姑娘?”
“……”
卫胥晷有些想知道沈星流今年贵庚。
不过考虑到制造商跟造梦家是同时期的人物,她觉得自己还是别深究这个问题比较合适。
卫胥晷:“我之前曾听她提过,蘑菇也没有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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