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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好问题。
没错,你知道他喜欢红茶多过绿茶,知道他有一个经常闹点小脾气的胃,知道他睡觉时习惯蜷成一个弧,知道他斗地主的技术烂到十次有九次都会输——当然,这点东西对于两个住在一起的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保证他们在共处时相安无事——他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仅仅只是“住在一起”
的话。
虽然不知道慕少艾到底怎么想,朱痕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随随便便就肯把单人床长期共享的人,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些琐事实际上全都无关痛痒到了令人恼火的程度。
另一个令人恼火的源头则直接来自于慕少艾。
以前在朱痕看来,此人浑身上下最不让人讨厌的一点就是随和。
总是微笑的家伙,似乎不管发生多严重的事都很难动摇他的心智——赏脸一点的说法叫做深藏不露。
而现在,朱痕最痛恨他的一点,也正是这个“深藏不露”
。
自从那晚失败的接吻之后,他一直都是笑笑的样子,张口闭口也全是完全没有营养的调侃和消遣,看不出讨厌但也决不进一步表示什么好感。
每每搞得连朱痕自己都疑神疑鬼起来,几乎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些暧昧确实存在过。
就好像这张单人床。
慕少艾偶尔失眠的时候会蹭过来,毫无罪恶感的将做主人的逼到床角贴墙而眠。
如是几次下来,倍受摧残的朱姑娘终于不堪其苦,正要咬牙发狠要去买张大一点的床的时候,慕少艾却又不同意。
“哎呀呀……对于每天早上睡醒以后都要把最丑的样子给你看这种事,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啊……”
那家伙说的一派悠然,拒绝的意味却再明显不过。
朱痕心想自己老早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再说就算真的要做所谓的心理准备,那也该是他这个被吓者的事。
事实是,他跟慕少艾一样清楚,当这个家伙不愿意做什么事的时候,借口多得简直信手即可拈来。
因此这个拒绝的理由虽然弱智,偏偏朱痕除了接受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某个夏日正午跪在一泓透明的海水旁边,距离那么近,满眼都是白亮摇曳的太阳影子,伸出手去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条狡猾的鱼。
越想越气闷,朱痕动了动胳膊,探手过去捏那家伙的鼻子——没理由只有自己一个人头痛心烦,另一位却浑然不觉,只顾跟周公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是背对的姿势,眼睛看不到,手指摸索着碰到的地方异常柔软。
正要再往上移一点,指尖就已经被那家伙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
朱痕吃痛,索性反手用力的捏住慕少艾的脸。
没过几秒钟就感觉到那家伙的爪子抢了上来,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控制着他的,并且以非常熟练的手法往反方向拗他的指关节,动作又狠又快。
就在朱痕暗惊“臭小子居然跟我来真的”
的时候,那家伙又突然好像放弃了似的松开手指,叹息一般极轻的呼了口气,然后就又不见动弹了。
未能达到预期效果,朱痕只好认命的起身下床,一边满地找拖鞋,一边开始思考对于慕少艾来说,睡眠和昏迷不醒究竟有何差别。
在得出结论以前,身后开始有轻微的动静,他回过头,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那家伙在光线中困难的试图掀开睫毛,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自暴自弃,依旧闭着眼睛,口齿不甚清晰的咕哝道:“……几点了?”
“好几点了。”
朱痕随口答道,低着头注视了一会儿地板上躺着的三只拖鞋,选了其中两只长得一样的穿上,将窗帘用力拉开,推开窗户然后便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通常来说慕少艾会在早饭上桌的前几分钟精神百倍的出现,这也就是说,如果他偶尔有一天早上忘了做早饭,那家伙很可能就会这样一直睡到中午,然后被午饭唤醒。
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看了看依然缩在被子里的小家伙。
表情很安详(这是什么形容?!
),应该也还没有醒。
拥有这样的睡眠质量,这小子真不愧是由某人一手养大的。
倒是那只叫做猫哆狸的大猫早已醒得双目炯炯,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趴在小孩子的被子上,沉默的注视着朱痕一路走进洗手间。
正准备解决问题,忽听外面电话铃声大作,朱痕便隔着门大声道:“慕少艾!
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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