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烧,这件事不受他控制,他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面部表情。
但他控制不住,眼神仍然看着荆榕,此刻已经忘了自己心中所想。
荆榕的视线盯得很紧,那是他狩猎的眼神。
他曾经耐心在冰川之上行走三天,根据冰面的震动来推算水下生物的洄游路线和捕猎习性,最后逼大型生物破出冰面,对他出手。
他与猎物都心知肚明。
玦眼里的惊讶多于羞涩不安,他的手指仍然牢牢地攥着身下的斗篷,好像失去了一切反应。
荆榕于是问道:“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他的声音冷静温和,好像直接沉入心间,点燃一团火焰,根本不容人再有其他的反应。
和声音里的渴求相反,他本人保持了一个彬彬有礼的距离,和玦离了两拳的距离,空气将这团距离填补起来,变得格外的冷和空。
玦神情冷静地盯着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往前靠了一下。
玦没有任何表示,可是身体的动作却透着和之前一样的喜欢。
只是喜欢,被他无意识地引诱了,于是轻轻靠近。
玦的手指松开毛毯,抓上荆榕的手臂。
荆榕扣住他的指尖,凑过来亲吻。
玦唇齿间的气息让人疯狂,极淡的甜,微凉的雪的气息;那不是随处可见的气息,冷硬从容之下,是战火、冰霜和日光的柔软。
而这种柔软只对荆榕一个人信任地敞开与接纳。
玦甚至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藏在简单平静之下,从不显露人前的柔软,有多么激起人的捕猎欲望。
密不透风的马车车厢内,荆榕握着玦的腰,将他压在小窗边,和他接长久而激烈的吻。
这是荆榕第一次和别人接吻。
唇齿交缠,气息交换。
他探索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尽管探索的尽头一览无余,但他仍然在过程中找到了从没有尝到过的甘甜和刺激。
玦甚至被他吻得有几分战栗,但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力度也不大。
SSS级高危实验体在此刻的威胁性接近于无。
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荆榕好像第一次尝到肉味的狼,尽管没有大的动作和表情,但他一直压着他,没有让他有起身的机会。
直到某个瞬间,荆榕才轻轻离开他,但也只离开一点。
之前拧开的煤油灯早已经灭了,黑暗中两人的唇无比贴近,几乎只隔一线。
荆榕声音微哑:“下雪了。”
玦在剧烈的心跳中,辨认出了来自远方降临的暴雪的声音。
他之前居然都没有听见。
玦陷在他的怀抱里,“嗯”
了一声。
荆榕说:“我出去看看情况。”
本来是没有什么起伏的一句话,但其中硬生生像是夹了一些不满意,好像因为这场大雪导致他不得不离开一样。
玦感到自己烧得更厉害了:“好。
有、有情况,叫我。”
“好。”
荆榕将大衣和兔绒递给玦,看着他裹住后,停顿了一会儿,才拉开门下去。
一下去,荆榕被雪埋了。
他们在原地停了太久,雪已经覆盖得有半人高,车顶上的雪也滑了下来,劈头盖脸往他身上砸。
荆榕好半天才从雪里爬起来,伸手去解缰绳,随后看着几匹马挣脱雪地,抖落自己身上的雪,向远方奔去。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