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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主薄额头冷汗更密。
好在崔令辰也懒得为难他们底下的人,叫人丢了银子过去,“捡好酒好肉孝敬你小爷爷,要不然,叫大爷爷我知道了,狗尾巴骨给你敲折了。”
“是!
是!
是!”
主薄捧着银锭,脸上也见了奉承,好酒好菜顶了天去买,十个谢长逸也吃不了这些。
那主薄也是个体面人,得了赏,退下的时候还不忘把跟前儿的差役都给叫走,没了盯梢的眼线,崔令辰才敢暴露自己此行的目的。
“好一阵儿没有你的消息,我当你是忙着家里的大事儿呢,我都做好了吃你家婚宴酒席的准备了,合着你却在这儿躲着偷闲。”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展开见上面写着几个人名,谢长逸只看一眼,便明白这些都是韩呈醴与苏中柬之间有关联的人。
“她叫我来问问你,相州境内,能避开地方衙门的眼线,往东雍州港口送盐船的有哪些?”
崔令辰口中的她,自然说的是东宫。
“不在这上头。”
谢长逸摇头,韩呈醴自入仕,便打着忠君为国的旗子,又得陛下信任,外放做了盐铁的肥差,他为自己后半生的前途,也须谨慎行事,更不能把自己身家性命丢在旁人手上,韩呈醴只为苏中柬手上的银子,可从没打算过要跟苏中柬等人站在一条战线上。
那些满口圣人礼教的酸秀才们,越是清高名盛,就越是虚伪假意,韩呈醴也不例外。
“那算完了。”
崔令辰两手一摊,“她就查到这里,你也不知内情,抓不到人证,陛下又咬牙凿齿的为她的‘忠臣’落泪,她虽是陛下的亲闺女,却也有自己的难处,为着你她连中宫也去求了,不能把你揪出来,怕是母女俩终有一回求同,促膝抱头,齐齐哭自己的‘忠臣’了。”
陛下与皇太女,虽是亲生母女,从前也曾母慈女孝,是为一心,可自从长春王剿昭南余孽身死,滇西军大败,丢了朝廷丢了蓉城以西的大半土地,再查出昭南余孽所用火器军械,全出自帽儿岛常家,陛下待君后与皇太女便不如从前。
常君后性子清贵,手段亦是了得,有怡亲王依仗,前朝自为他所用,陛下心里虽有不甘,为朝臣裹挟,又忌惮着帽儿岛的厉害,也不敢待常君后怎样。
可皇太女是陛下亲生女儿,陛下拿捏不住常家,拿捏不住常君后,便把所有的怨气全撒在了皇太女身上。
要说陛下糊涂,纵了鄞安郡王这么个虎视眈眈的外戚出来跟自己亲闺女抗衡,然换一种思路来想,又何尝不是陛下扶持鄞安郡王与常君后、与帽儿岛常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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