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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南道:“母亲说,她不愿让父亲为难。
父亲任太尉之职,若被人知晓其妻为他族之人,恐遭口诛笔伐,无尽弹劾,届时所有的和平都会被打破。
况且,昉都与极北部相距甚远,我母亲也不知晓她的家究竟在何处。”
或许忆月是一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但她绝不是一位合格的女儿。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些名词都是加在她身上的称呼而已,她最先只是她自己,可她真的对得起她自己吗?
凝兮心想,答案应当是否定的,否则怎会因忧思成疾,年纪轻轻就与世长辞呢?
她是谢征南的母亲,不应由凝兮来评价。
“所以你说懂得女子的艰辛,是因为你母亲?”
谢征南点头,“正是,母亲想要周全所有事情,可是这所有的事情,原本并不需要她来周全。”
三言两语间总结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凝兮不禁感伤。
“大人,你与我说起这事,应该不只是为了倾诉秘密罢?”
凝兮问道。
“极北部的风俗我曾听母亲讲过许多,神授一脉尊贵万分,必要时,我会用信物与极北部进行和谈,定会尽全力护佑二位公主平安。”
谢征南郑重道。
凝兮没忍住调笑两句:“你这般努力,是大局为重呢,还是想让我开心呢?”
“我若择其一,你必不会相信。”
谢征南道:“从大局来看,和亲一事,只会彰显北恒的软弱,对和亲公主而言,更是无尽深渊。”
他看了凝兮一眼,欲言又止。
凝兮道:“和亲公主的使命我清楚极了,不用害怕勾起我的伤心事,这本就是事实。”
“所以,我也想让你开心。”
这话说得太真挚,真挚到谢征南翻出窗户离开,凝兮都没有抚平心中的涟漪。
她记不得第多少次问自己,难道谢征南真的爱上她了?
不是不愿信,而是不敢信。
爱太珍贵,她还不起。
更何况,一朝将真心投注,极有可能换来无穷无尽的担忧惊惧,就如同谢征南的母亲一般,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凝兮是有向往的,她想做个自由自在随心而为的人,今日在江南看水,明日在西北骑马。
虽然怎么看都无法实现,但世俗的禁锢只是身体的禁锢,她若主动将心困住,就是彻底陷入囹圄,无法自拔。
是玩弄他人感情吗?或许罢,有些太难听了点。
利用?顺势而为?随波逐流?凝兮不想分析自己的心理,因为毫无意义。
她只愿自己莫要沉溺在谢征南的温柔体贴中,最后落得个凄凉结局。
凝兮不爱任何人,她也不应爱任何人,除了自己。
抚着凸起的肚子,凝兮小声呢喃道:“知道吗?娘亲并不想爱你的。
可娘亲抵挡不了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的不舍和珍惜,或许这是生物的本能。”
但凝兮知道,若非有遥雪豆蔻丹,她绝不可能为这个孩子的存在尝试一点机会。
她爱孩子,更爱自己。
想到锦玉寺一别后再不曾相见的父母,凝兮双眼泛红,竟不自觉流下两行泪水。
可还能有再见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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