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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转头对卢铮道:“想来长青有要事禀报,我就先出去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却被卢铮一把拉住道:"
你不必回避,夫妻之间,我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一起听便是。
"
长青闻言便道:"
金满堂的事儿被巡检司的左廉大人捅到了汴京府尹那里去。
"
卢铮闻言没有半分吃惊,倒是傅靖姮疑惑道:"
怎会如此?"
"
那金满堂赌坊虽隐于茶舍之中,却是许多汴京官宦纨绔子弟的好去处,里头虽是赌坊却也不乏各类花容月貌的歌舞伎,今儿个左谏议大夫孟家的公子和光禄寺少卿家的公子因那金满堂中的一个花魁娘子寒蕊起了争执,大打出手,正巧左廉大人巡防汴京时遇到了,就知道金满堂的事儿,还在里头搜出了大量探听朝政国事的记录,兹事体大,左廉大人不敢捂着,便上报给了汴京府尹,想来府尹孙大人如今应当是已经入宫面圣了。
"
傅靖姮虽然不理朝中事,大概也略知道一二,问道:“左谏议大夫是从四品的谏官,光禄寺少卿不过从五品的闲差罢了,他家的公子怎么不知避其锋芒?”
长青抬头看了看卢铮,见他面色平平未有阻拦之意,便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光禄寺少卿的夫人是潘贵妃的姨表姐,二人交情匪浅,仗着潘贵妃的势力,他家公子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早些时候左谏议大夫曾带头参过潘贵妃,这两家的梁子结得深着呢。”
大抵情况禀报地差不多了,卢铮便挥退了长青,傅靖姮看他从始至终都平平淡淡的模样,笃定道:“这不会又是你的手笔吧?”
卢铮勾了勾唇,撩起傅靖姮鬓边散落的秀发闻了闻,说道:“潘裕昌禁足之期不日便要解除了,若不趁此良机,除其臂膀,等他翻过身来,恐怕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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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也部署了好些日子吧,怎的我半点也不知呢?"
卢铮把玩着傅靖姮的手指道:“也没多久,这段日子你忙着成婚之事,眼见着瘦了不少,我也不想再让你烦忧,不过是想了个法子,由着凌霜和沈谦二人去操持罢了,总算他二人办得尚可。”
傅靖姮从卢铮的腰间捞起那块山茶花纹样的玉牌,打趣道:"
你倒是惯会使唤我的人,难为你天天戴着这玉牌了。
"
"
这玉牌唯傅靖姮的夫君方能佩戴,我自然是寸步不离身的,至于凌霜,也到了该寻摸个婆家的时候,莫不成你要把人家留成老姑娘么?"
怎么好端端地说起了凌霜的婚事,傅靖姮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说,沈谦喜欢凌霜?”
卢铮点了点头,傅靖姮对沈谦的观感一般,总觉得这人有些过于散漫自由不太可靠的样子。
卢铮见她这迟迟不语的模样,便知道她大概率是不满意沈谦的,不得不为自己的兄弟说几句话:“沈谦这人武功不差,还颇通医理,做事心细如发,虽然看着好像玩世不恭了些,实则是最重感情的,他自幼寄养在我们家,品貌心性都是顶好的,不会辜负凌霜的。”
沈谦要是知道卢铮能一口气说出他这么多优点,怕是当场便会涕泪横流了。
傅靖姮想了想,说道:“万事以凌霜的心意为准,若是她真心喜欢,我自然不会阻拦。
若是她无此意,沈谦可不许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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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阿姮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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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府,一位身着银朱色绢纱芍药花纹百褶裙的女子疾步而至,面色苍白,对着那靠在摇椅中假寐的公子道:“主子,属下无能,金满堂被巡检司封了。”
潘裕昌自在的身躯一顿,拿开覆在脸上的折扇道:“怎么会?”
墨瑶也摸不着头脑,事发的太过突然,只挑拣着大事同潘裕昌说了,声音中尽是焦急无措:“左廉油盐不进,将那暗室中的记录尽数搜刮去了,想必此刻已被汴京府尹呈至圣上处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潘裕昌素白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折扇上,他心中也明白开一间赌坊算不得什么大事,即便圣上知道了也不过是训斥几句罢了,只是那暗室中的记录是见不得人的,若被人有心发难,说他一句窥视朝政包藏祸心,那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真就全白费了。
为今之计,只能是推出去一个替死鬼把这事儿全权包揽下来,所幸这赌坊面上同他没什么干系,只要这刀砍不到他身上,也便罢了,都算不得什么大事的,附在墨瑶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墨瑶便领命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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