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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淮:“挺好啊!
早该动一动了。”
苏暮雨笑着:“那就好。”
白鹤淮挑了挑眉:“苏公子安排的?”
苏暮雨:“提前递了信给舅舅,麻烦他准备的。”
苏暮雨担心白鹤淮一回温家又梦魇了。
便拿着花奴当借口,提前画了卧房的图传信给温壶酒。
温壶酒想着只改卧房多无趣,干脆给院子整个都翻修了一遍。
花奴姓温,一看就是以后要常回温家的,也给她专门留出一间厢房。
白鹤淮陪着花奴把她带来的玩具摆在那间厢房,天一黑就给花奴洗漱好。
可花奴对于新环境极是兴奋,在几个房间里跑来跑去,任由苏暮雨白鹤淮轮番上阵哄也根本不肯睡。
也不知道究竟跑跑跳跳玩了多久,花奴突然倒在了软榻上睡着了…
苏暮雨轻轻的把花奴抱到她自己的小床上去,盖好被子,掩上耳房的门。
白鹤淮觉得耳边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呼了口气,整了整被花奴弄乱的衣箱,看见苏暮雨成功的把花奴放在了她自己的小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轻声招呼道:“这一日舟车劳顿,咱们也赶紧就寝吧。”
苏暮雨走到白鹤淮的身边,说道:“放着我明早收拾。”
白鹤淮笑着冲苏暮雨张开胳膊,苏暮雨很是熟练的将她抱到卧房的床上。
架子床当然还是原来那张,只是摆放的位置和之前不同。
因为是冬日,帐子也从上次回来时的天青色纱帐换成了藕荷色雨花锦帐。
白鹤淮突然想起上次在温家的最后一晚半夜梦魇的事儿。
苏暮雨嘴上说着于礼不和不肯与她同榻,第二日早起时却躺在她身旁,她的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白鹤淮笑道:“这次我们苏公子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同榻而卧,不用担心于礼不和了呀。”
苏暮雨没有回答她的调侃,只淡淡笑了一下,手指一弹灭了烛火,又将层层叠叠的帐子放下,一手抬起白鹤淮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一手解开她的发带。
白鹤淮对他今日的进度有点懵…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游走,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引得她发出阵阵轻呼。
苏暮雨将白鹤淮压在身下,眼眸深沉。
他又在白鹤淮耳边亲了亲,一路向下,微凉双手所过之处引起白鹤淮肌肤轻颤。
上次在温家的时候他忍得着实辛苦,这次可终于不用忍了。
白鹤淮第二日被院中花奴荡秋千的笑声吵醒的时候,苏暮雨已经将房间收拾整洁。
看她起身梳妆,走过来站在她旁边问道:“昨日睡的可安好?”
白鹤淮知道苏暮雨是想问她梦魇与否的事儿。
可昨晚她被折腾到困极,感觉再一睁眼就早晨了,根本什么梦都没做。
白鹤淮脸色微红:“没有做梦,就是…有些累。
明明是你…(出力),为什么还这么精神?”
苏暮雨被白鹤淮问的有些脸红,随手从白鹤淮手里接过来发钗:“看来我还是应该多带你练剑。”
拿着发钗在头发上比了比:“这里吗?”
白鹤淮点了点头,问道:“你把花奴一个人留院子里了?”
“温良一大早就来看花奴了,正在院子里和她玩呢。”
苏暮雨给白鹤淮戴好发钗。
“说起来,好像不曾见过夫人画眉?”
白鹤淮笑着说道:“我不需要画眉,耽误苏公子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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