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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雁书不置可否,把化淤膏还给越重霄。
“我见郎君脸上也有淤伤,这药膏用起来不错,郎君也涂些吧。”
“我吗?”
越重霄抹了一把受伤的下颌,那股短暂消失的颓气又回到他身上,“我就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
虞雁书觑他一眼,将瓷瓶塞进他手里:“有药不用,偏要留着伤在脸上,郎君是要以此博我怜惜?”
“糟了,被娘子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越重霄嘴上惋惜,面上却是浑不吝的笑意。
虞雁书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帐后,不忘嘱咐帐外之人:“郎君涂完早些歇息,我先睡了。”
*
翌日清晨,鸡鸣声声。
虞雁书赖床许久,睡到云鬓半偏,趿着绣鞋出来,灶上炊烟袅袅,越重霄正在烧火。
两人对视片刻,虞雁书折回屋内梳妆。
她竟把越重霄回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能怪她,都怪这人自己不着家。
一刻钟后,虞雁书收拾整齐出来。
女郎墨发堆起,只用一根木簪固定,身着青绿齐胸襦裙,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使得锁骨下方一粒殷红小痣格外惹眼。
越重霄望着女郎,一本正经道:“汤饼还未煮好,娘子不必着急,多佩几支簪子也无妨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定是存心的,虞雁书才不给他打趣自己的机会。
“家贫,一支簪子足矣。”
越重霄被噎回来,也不气恼,盛出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饼。
“怪我,没有本事傍身,唯有等着娘子带我飞黄腾达。”
虞雁书自然不会忘了她与越重霄的约定,百两赏钱只是杯水车薪,之后挣钱的法子还得仔细谋划。
用罢朝食,越重霄放飞云出去吃草,刚打开门便飞来一块石头,直冲他的面门。
越重霄侧首避开,还未开口,对方反倒破口大骂起来。
“叫那妖女出来!”
来人乃是一对男女,虞雁书出门一看,男人她不认识,女人却是此前悄悄帮过她的二娘。
二娘身材高大,两人站在一起显得男人又小又瘦,比二娘足足矮了半个头。
不过这人力气惊人,哪怕跛了条腿二娘都拉不住他。
“你就是那妖女?”
男人冲到门口,目光像刀子似的,把虞雁书狠狠剜了一遍。
越重霄身子一歪,正好将虞雁书挡住:“毛铁匠,扈二娘,两位来此有何贵干?”
“滚开,我要找的是这妖女。”
“什么妖女,我怎么听不懂?还是你又喝昏了头?”
越重霄身量高,哪怕站得不直毛铁匠也得仰头看他,于是胸中怒火更盛,觉得越重霄存心羞辱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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