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越重霄将短刀抽出半寸,冷冷刀锋映出他半垂的眸子。
片刻之后,越重霄把刀推回鞘中,漫不经心地问:“好在州衙还没关门,你在里面,可知道这病最先在何处出现?”
韩郴点头:“毛铁匠非说嫂嫂害了他们,我才不信,特意跟兄弟们打听过了,第一个出现怪病的地方名叫花子巷,一来时间早于嫂嫂来灵州,二来嫂嫂从没去过那里,所以这事无论如何怪不到嫂嫂头上。”
虞雁书心中动容,向他道谢:“韩郎君多番维护之恩,雁书莫不敢忘。”
“嫂嫂太见外了,当初霄兄救我一命,若是我帮嫂嫂几次就能还了恩情,真是让我占了天大的便宜。”
虞雁书用余光扫过越重霄,这人还在玩刀,仿佛方才几句都是胡乱问的。
“韩郎君可知花子巷在哪里?”
“嫂嫂问这个做什么?战败之后那里成了流民住的地方,眼下又是传染重地,清者自清,嫂嫂可千万不要为了自证清白过去。”
韩郴一天天操不完的心,对虞雁书再三劝告,最终也没告诉她花子巷在何处,还嘱咐越重霄看好她。
韩郴走后,虞雁书进屋翻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看得飞云双眼发直,追着胡萝卜一通乱啃。
虞雁书摸摸它的脑袋:“好飞云,你吃了我的胡萝卜,能不能带我去花子巷?”
飞云晃晃耳朵,嚼得愈发起劲。
越重霄见状把短刀插回腰间,起身解了飞云的缰绳,无奈道:“你这馋马,自己吃得开心,欠了人情还不是要我来还?这下好了,我不得不带这位虞娘子去花子巷。”
谁会指望马儿回答问题,本来就是要问马主人的。
虞雁书达成计划,翻身跨上马背,越重霄见她动作利落,疑道:“娘子会骑马?”
轮到虞雁书居高临下看越重霄:“我何时说过不会?”
这倒是的,越重霄举手讨饶:“又是我不好,小看了娘子。”
虞雁书挽住缰绳:“我不劳你跟着同去,你只用告诉我怎么走。”
“娘子人美心善,在下甚是感激,可惜我才答应了韩郴要看好你。”
虞雁书飞去一记眼风,又让他演上了,明明本来就打算去。
“上马。”
“今时今日,花子巷恐怕是整个灵州最危险的地方,娘子当真要去?”
越重霄望着马背上的女郎,如同初见那日,她的眼中没有丝毫退让。
“去,坐以待毙更危险。”
*
花子巷地处弯月五塞与灵州城之间,早已没了巷的模样,目光所过之处只见断壁残垣,最好也不过是支个草棚,勉强遮阳避雨。
男人、女人、大人、孩子……人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或坐或躺,好像马上就要随着破败的环境一起腐烂。
虞雁书下了马,后背仍是热的,也不知越重霄是何体质,体温竟比常人高出许多。
难怪他总是一身单衣,夜夜都去河里洗漱,虞雁书原以为他是图方便,现在才晓得他是降温去了。
转过拐角,花子巷的全貌撞入眼帘,虞雁书顿住脚步,热意忽地被冷意取代......这里哪像活人待的地方。
发现巷口有陌生人,几道黑沉沉的视线从暗中钻了出来。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