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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对二娘动了手?”
毛铁匠在人前都能扇扈二娘巴掌,人后的行为可想而知。
扈二娘脸上的伤,绝对与他脱不开关系。
“是又如何?这个蠢货吃里扒外,该打。”
毛铁匠毫不掩饰,一口认了下来。
虞雁书面色愈冷:“你若不愿意租,大可以来跟我说,我把田地退你就是,动手打人实在下作。”
“我再下作,还能比得过你?同样的价钱,你在别人手里租的是什么样的田地?在我这里租的又是什么样的田地?你给的那些钱根本不够!”
毛铁匠此人惯会颠倒黑白,一张口便恶臭扑鼻,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他这么说,虞雁书立刻明白他不是不想租田,而是嫌钱少了。
扈二娘眼底泪光闪烁,辩解道:“家里的事务你一概不管,全都是我一人操劳,那块田地空着也是空着,租给虞娘子又何妨?再说租金,虞娘子给的已经足够够高了,讹人家的钱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蠢货,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毛铁匠破口大骂,还想动手,扈二娘只觉得抬不起头,她究竟造了什么孽,要跟这个男人绑在一起?
“田地我已经租给虞娘子,你就算打死了我我也绝不毁约。
我若死了,你一命偿一命,也算为民除害。”
“反了你了!”
毛铁匠暴跳如雷,抡圆了胳膊准备打人,既是出气,也是为了给虞雁书一个下马威。
“阿娘,阿娘!”
月牙哭着从屋里跑出来,死死抱住毛铁匠,对他又抓又咬,“不许你打我阿娘。”
“你个小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你了。”
毛铁匠掐住月牙把她丢开,顺势踹了一脚,“我是你阿耶,你竟然敢咬我。
你说,你是不是这臭婆娘偷人生下来的野种?”
扈二娘护住女儿,心疼得红了眼睛:“毛光宗,从我来到你家,早起晚睡事事尽心,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羞辱于我?既然你我二人徒有夫妻之缘,全无夫妻之情,你干脆把我休了,我们一拍两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把你休了你好去找姘头是吧?我告诉你扈二娘,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毛铁匠丝毫不顾月牙被吓得哇哇大哭,冲上去与扈二娘厮打在一起。
虞雁书俯身抱住月牙,问越重霄:“我这里现有一项活计,不知郎君愿不愿意效劳?”
“娘子请讲。”
“我要你狠狠教训毛铁匠。”
“遵命。”
越重霄活动手腕,跨进院内。
毛铁匠闻言心里一惊,他跟扈二娘都只能打个平手,换了越重霄根本招架不住。
“你敢……啊!”
毛铁匠倒飞出去,眼前一阵发黑,咳了两声吐出血沫,越重霄……越重霄竟然真敢打他!
“我要报官!
我要报官!”
毛铁匠捂着脸爬起来,边喊边往外冲。
越重霄抬脚踹上他的小腿,毛铁匠登时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上疼得面容扭曲。
越重霄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看他:“你想不想试试还能挨我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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