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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重霄把酒杯碎片放到桌上,换了一只新的杯子倒满:“她在满大夫家中。”
“嫂嫂与满大夫感情真好,那等嫂嫂回来你一定要去接她,千万不要让她落单。”
想起虞雁书,越重霄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她现在可能不想见我。”
“为什么?”
韩郴连酒都没心思喝了,“难道你们吵架了吗?”
“是我惹她生气了。”
韩郴操心不已:“你做了什么?千万不要是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如果是像王得全那般拈花惹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遇到了危险,我本想安慰她,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责备。”
越重霄按住眉心,后悔不已。
他当初不正是被虞雁书的勇敢所吸引的么,为什么又要在那种时候责备她的勇敢?
明明是他说过的话误导了虞雁书,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人是他才对。
“可能、可能这就是关心则乱吧。”
韩郴十分慎重地给出建议,“不过我觉得嫂嫂不是小心眼的人,也许她睡一觉就忘了,如果霄兄你因为这事不去接她,那才令人生气。”
越重霄心头微动,好似拨云见月。
韩郴说的没错,虞雁书不是小气之人,她对满庭芳、秋娘子那么包容,只要自己好好道歉,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吧。
越重霄的心热了起来,举杯敬韩郴:“多谢你提醒我。”
韩郴嘿嘿一笑,满饮手中美酒,越重霄能够想通就行,他的心总算没有白操。
越重霄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去见虞雁书,无论女郎要打要骂,他都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不知不觉间,酒坛陆续见了底,韩郴已经醉得趴在桌上,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的仇……霄兄你去、去……”
韩郴剩下的话淹没在酒里,越重霄结了账,扛起不省人事的韩城回白雾村。
收拾好醉鬼安置到床上,越重霄本想离开,忽又想起一事,把手伸进韩郴衣服里一通乱摸,最后勾出一只香囊,美滋滋地揣进了自己怀里。
满大夫她们都是女郎,虞雁书的香囊给了也就算了,韩郴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香囊,还是给他收着吧。
越重霄脚步轻快地往家里走,一想到明天要去见虞雁书,嘴角便不自觉翘了上去。
既然是去赔礼道歉,肯定不能空手上门,最好能把自己也拾掇一番,可是思来想去,他竟没有一身拿得出手的行头。
越重霄努努嘴,正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或许他该买身新衣服了,不知道虞雁书喜欢什么样的郎君,儒雅、英气、潇洒……
许是心情好了,路也跟着短了。
越重霄推开院门,只见房门虚虚掩着,屋内一灯如豆,烛火昏黄。
她回来了。
越重霄心跳得厉害,先是站在门外整整衣襟,又挥手驱赶酒气,做了一番思想准备才放轻脚步进去。
屋内十分安静,桌上放着一大一小两只包裹,纱帐那端人影朦胧,虞雁书似乎睡了。
“娘子。”
越重霄没忍住唤了一声,女郎躺在床上,并未回应。
不对……越重霄心头旖旎尽消,急急转入纱帐之后,女郎合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额头浮着一层冷汗,双手紧紧捂住腹部。
“娘子!”
越重霄按住女郎肩膀,“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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