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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越重霄牵住虞雁书的手,小心扶她下来。
就在不久之前,这只手还放在她的腰上。
拨开荆棘刺丛,面前景物豁然开朗,一座孤坟映入眼帘。
然而周遭草木虽盛,坟茔却干干净净,可见常有人来精心打理。
“阿耶阿娘,孩儿来看你们了。”
越重霄跪在坟前,深深叩首。
偷回越含英的头颅之后,他便将父母安葬在了这处隐秘之地,为了以防万一,坟前并未立碑。
“阿耶,我今天碰见林阔了,你肯定还记得他。
从他那里我终于知道了新的线索,可以继续往下查了。
总有一天我会找出真相,还越家清白,告慰你和将士们的在天之灵。”
“阿娘,你教我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如果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又要数落我了……我多希望阿娘还能说我。”
越重霄喃喃自语,伸手抚摸坟前青草。
阴阳可以阻隔声音,却无法阻隔绵长不断的思念。
“阿耶阿娘,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们。”
越重霄压下心口酸涩,轻轻握住虞雁书的手,“今日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叫虞雁书,是这世上最好的女郎,也是孩儿的心上人,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虞雁书与越重霄并肩跪下,放下一束新采摘的鲜花,郑重道:“晚辈拜见越将军,谢伯母。”
四野无声,唯有微风拂过吹皱满地芳草,带来远方的回应。
下山路上,越重霄始终没有把手松开,他的掌心烫得厉害,虞雁书只是微微抽动手指,立刻换来越重霄委屈的眼神,只好又反握住他。
两人相携回到家中,虞雁书要给越重霄上药,终于恢复了手的自由。
“疼吗?”
越重霄点头,又补充道:“很疼。”
现在他倒是肯说实话了。
“疼就忍着。”
虞雁书嘴上毫无怜惜之情,手上还是放轻了力度,将药膏涂在他的唇角。
越重霄一眨不眨地盯着女郎,她的神色很认真,越重霄的思绪却很纷乱。
直到现在,他仍觉得不真切,仿佛还在梦中。
指尖的触感清清凉凉,些许药膏沾到他的唇上,虞雁书不作他想,伸手拂去。
越重霄口欲发作,忽地把她的指尖咬在齿间,湿热的舌卷走药膏。
“......你不苦吗?”
“甜的。”
虞雁书一时无话,重新蘸取药膏:“闭上眼睛。”
越重霄紧张起来:“你生气了?”
他又来了,虞雁书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因为我要给你的眼眶涂药,这个理由足够说服你吗?”
越重霄如释重负,乖乖闭了眼睛。
他的脸挂了伤,却不难看,淤痕像是开在皮下的花,血丝渗出来将花染得愈发艳丽,莫名勾起一股蹂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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