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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斩于市,母亲自缢,皆由我亲眼所见,终生噩梦我如何能安然活着?”
李妃呜咽了两声,瞪了她一眼,最后妥协般地抬起手,擦掉她眼睛的泪水,把李知稔揽进怀中,揉进骨血里,只听李妃柔声说道:“玉光别怕,就当是大梦一场,都忘了吧。”
李知稔摇摇头:“姑姑知道,父亲不可能谋反的。”
“玉光,你听听姑姑说。”
李妃捧住李知稔的脸颊,她的脸一半隐在暗处,一半被烛火照亮,活像个罗刹,但李妃语气轻柔:“无论是真是假,都与你没有关系,这不是你需要承担的。”
李知稔抬起头:“可我身为李尚元之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自然也承担着他的一切。
说完,李知稔看向李妃,有些疑惑:“姑姑知道些什么吗?”
当初七皇子溺毙池中,李妃再不见人,最开始时李知稔曾前往宫中,亦被拒之门外。
至此,李知稔再也没见过她,她从未想过李妃能知道什么。
果然如她所料,只见李妃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道:“我如今身在深宫,不能护你,你早早离开,不要再想你父亲的事情。”
李知稔表情有些凝重,心中不免出现怨气,合着这么久就她一个人还想着她爹,她绕到李妃身前:“姑姑也不问我如何回来的,路上可有吃苦?我难道不想好好活着吗?可我每每想到双亲惨死,姑母表哥也因为此事受到迁怒,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啊!”
当初皇后之子昭明太子,秋猎时从马匹上摔落,不治而死,后悲痛欲绝,郁郁而终。
国无储君,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皇三子曾代行监国之权,最有可能成为国之储君,然后李尚元谋反……此事有疾而终。
李妃抬起手,想摸一摸她的脑袋,却无处下手,只好落在花冠上,语气轻柔:“那玉光告诉姑姑,玉光从哪来?路上可有吃苦?
姑姑也想你爹爹,可你爹爹已死,你更应该替你爹爹好好活着。
而姑姑现在过得很好,你表哥也很好,陛下再生气,也没把你表哥扔到苦寒之地去啊,还有什么不够的呢?”
李知稔靠近李妃,埋进她的怀里,这个怀抱很温暖,不同于许姨娘,这个人与她血脉相连,是这个世上唯一来处。
她将离京再回京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妃,包括住在将军府发生的事儿,抛去谢宴池不谈,住在将军府还算和谐。
直到最后,李知稔拉着李妃的手,道:“姑姑不必担心我,我云府过得很好。
只是姑姑你……”
李知稔打量了一下四周,昏暗的烛火,怪异的佛龛,地上还有一个破枕头,比许姨娘还奇怪。
一想到这儿,她的眼泪又要流出来,许姨娘身边有她这个“女儿”
,姑姑身边却什么都没有。
只是那枕头什么意思,李知稔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妃忽的一笑,弯下腰捡了起来,那是个红布兰花儿的棉花枕头,李妃将它翻了过来,摸了摸:“一个念想罢了。”
李知稔在照影台待了半个时辰,直到为李妃送膳的侍女过来,一听见声音,李妃吹熄了凤首灯,抱着枕头再次唱起了那首歌谣:“太阳婆婆金线长,为我小儿织衣裳。”
看着李妃那个模样,李知稔简直傻了眼了。
那宫女进来看见李知稔也傻了眼了,指着李知稔喝道:“什么人,这种地方也敢来?”
李知稔还没说话,李妃先疯了,冲着丫鬟大骂,惊了她的儿子。
李知稔尴尬地笑了两声,冲着李妃拜了拜,边退边对小丫鬟道:“我迷路了,这里太黑我害怕,见这儿有光,才不小心走到这儿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我这就走了。”
李知稔趁乱离开,她出殿的时候月亮已经爬到在天中,离开的时候走得急,灯笼被忘在照影台,前方一片黑暗,她也只能一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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