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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稔抬手一扔,将木牌扔了过去:“你可以去问问恒王殿下,是不是他的东西。”
钱湘没接,任由木牌在地上弹了两下。
“说吧。”
钱湘道。
见他看也不看那木牌,李知稔松了口气,她可不相信谢宴池的技术能瞒天过海。
不过门前确实是有两个货郎,但只是两个普通人,还被李知稔以此处“有鬼勿来”
为由劝走了。
李知稔在钱湘来之前想了许多,她原本以为是几个常侍之一,并未往钱常侍身上想,本以为他只是爱财,谁知道居然还有如此癖好。
可既然是他,那就好办多了,永宁帝身边的大太监,说话可轻可重,若是能将姑母放出来,岂不是更好。
可她手里仅仅有两个把柄是万万不行的,如今是有谢宴池在一旁,可若是之后呢,她就只能靠自己。
“如今战事未停,可国库空虚、户部无款,赵王恐劳民伤财,劝和。
恒王以边境安危为由主战。
陛下也不乐意继续打了对吗?”
李知稔问道。
钱湘没回答,只是问道:“云小姐有何高见?”
“我想听听钱大人的意思。”
李知稔看他没有回答的打算,又继续说道:“常侍大人是怕我一小小女子不成?”
钱湘笑了一声,掀起眼皮:“怕你?”
李知稔:“你我二人有共同的目标,钱大人何必对我如此防备。”
钱湘道:“陛下觉得恒王说得对,可奈何国库空虚。
赵王殿下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战争不断,苦得还是百姓。”
李知稔笑了一下。
恒王主战,钱湘也同样,恒王想当皇帝自然要拿云醉南手里的兵权,可云醉南是出了名的忠臣,恒王只能迂回地将自己的表弟送到了军营,跟在云醉南身边,也好让娘舅家落下一点军功。
而钱湘嘛。
李知稔抬起头,瞄了他一眼。
他想找个好拿捏的新帝,能让他继续当他的大常侍,顺便在这条战争的刀口上敛一些财。
赵王本事太大,恒王锋芒太露,他一个也不想选。
李知稔:“我可以给常侍大人出个主意,帮陛下一解燃眉之急,也能让常侍大人更上一层楼。”
钱湘听到这儿才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主意?”
李知稔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谢宴池:“与民间富商借银,再向其许以利钱,自然可以度过此次危机。”
钱湘闻言嗤笑出声:“云小姐想的太简单,若是都如此,全天下的银两全都在国库了。”
李知稔看向身旁的谢宴池:“宴哥你说,如今的五大商户都有谁?”
而谢宴池也不愧是跟着跑过商路,对这种事信手拈来:“昆州田、林州周,这两户是营造大户,曾参与修建衡山行宫。
还有衢州吴、蓟州郑、横州王。”
李知稔将腕上的佛珠褪下,问道:“田林两家既然共事,那暗地里定然少不了互相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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