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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玉没想到樊歌这么快就醉了,她走过来问齐北树:“……醉了?这么快就上头了。”
说着还挥挥手,发现他果然意识不清了。
齐北树看着脸色慢慢地变潮红的樊歌,扭头对周锦玉说:“学姐,我先和学长回去了。”
周锦玉心虚了一下:“……你们打车回去吧,樊歌都这样了。”
齐北树一手从后面扶住他的腰,一手抓着他那搭过自己后脖颈的手,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出了包厢以后,樊歌想要挣脱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但是意识都不清醒的人哪有什么力气。
齐北树怕他走路摔倒,就紧紧地圈住了他,一直到上了出租车以后才放开他。
但是,上车以后齐北树放开他了,他反而不挣开了,硬要往你的身上凑过来。
樊歌的脸埋在齐北树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一块皮肤上,双手还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齐北树浑身都像着火了一样。
下身某处瞬间就硬了……
司机大叔似乎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到两个搂抱得死紧的男人识趣地眼观鼻鼻观心。
齐北树也不管司机了,他自己现在硬得难受,偏偏罪魁祸首的手还在作乱。
樊歌的一手隔着t恤无意识地在摩挲齐北树腰侧的皮肤,一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
齐北树难耐地低头凑近学长,用唇轻轻碰了碰他鼻翼上的痣。
9
齐北树的唇轻触过樊歌的鼻尖,来至唇角。
只是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心跳却快得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一样。
这时,樊歌摸着齐北树腰的手忽然垂了下来,齐北树赶紧揽着他的腰。
樊歌的额头斜擦过齐北树的唇滑到他肩上静静地一动不动了。
车窗外灯火阑珊。
齐北树侧过脸看着自己肩上学长安静的睡颜,眼角微红,肌肤胜雪,白里透红。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抚摸那十分诱人、让人想一亲芳泽的脸颊。
指尖一寸寸的从眉梢眼角游走至微微张着的红唇,他轻轻地摁了摁,很软。
齐北树虽然被撩得热火烧身,但是他并不想趁学长之危。
即使学长现在看起来十分诱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做点什么……
齐北树此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让司机大叔改道去最近的宾馆只是想让喝醉酒的学长可以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然而司机大叔一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
的样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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