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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带出来热气喷在樊歌雪白的臀肉上这让他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又麻又痒。
樊歌不作声了,齐北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齐北树嘴唇又退回臀缝间,他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后直接用舌头戳进肉穴里转着圈碾过湿热的肠壁,舌苔重重地刮搔着柔嫩的穴肉,齐北树舔戳得不亦乐乎。
穴口的括约肌遍布着很多肌肉神经,稍微一刺激就让樊歌闷哼了起来,他的心理和身体都在受着双重的刺激,这种刺戳远远没有阴茎插入那么激烈和饱胀,但是却让樊歌觉得难以言喻,没有任何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
正当樊歌沉浸于这种刺激时后穴忽然就被抵入了一个东西,直愣愣地滞留在自己的屁股里,那东西既不是柔软的舌头也不是硬挺的阴茎。
学弟的舌尖已经绕到自己的会阴了,他轻轻地舔舐着,樊歌感觉到一片酥麻。
齐北树站起身来,他拿起一旁的内裤和裙子给学长穿上,温柔地笑了笑,道:“好了,学长,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屁股里异物感太明显,樊歌瞬间想起来那个粉色的椭圆体,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把那个东西放我屁股里了?”
齐北树给学长细致地理了理衣服,对着那微微张着的红唇轻轻地碰了碰,轻描淡写道:“那是个情趣用品,没事的。”
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着,樊歌注意力被转移了一下,他瞪了学弟一眼:“我还涂着口红呢,你怎么就亲过来了,不怕被毒死啊。”
齐北树闻言一愣,然后抓着樊歌的肩就笑起来了:“哈哈哈,口红毒死我?学长,依你这么一说,那些和涂着口红的女生接吻的男生岂不是死了好多遍了。”
樊歌心直口快了一下,他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蠢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哎,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亲我,口红这种化学用品虽然没毒但我不想让你吃进去啊。”
齐北树笑意盈盈地看着学长:“我知道了。”
说完又凑过去用唇碰了碰他的唇,道:“不是说这口红不沾杯不掉色么?”
樊歌被推出了卫生间,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女仆装,侧身问道:“你让我这样子回去?”
一手揽着学长的肩一手提着书包的齐北树闻言侧头说道:“唉,就是这裙子太短了,走在路上难免有人会盯着你看,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穿着这个和我在昏暗的房间里无休无止地做爱……”
樊歌:“……”
学弟越来越放飞自我了,露骨的骚话信手拈来。
那枚跳蛋一直在磨着樊歌的后穴,令樊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他扭捏着走路的样子倒真有一点像聘聘婷婷的女生了。
所以他们两个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的时候非常惹人眼球,外人视角的他们是一米八的女仆装御姐和一米九的高个酷哥,酷哥揽着御姐的腰,两个人非常亲昵地有说有笑着。
现实是樊歌咬牙切齿地走着如果没有齐北树揽着他,他可能会站不稳。
他们两个刚刚从后门出去,樊歌就感觉到屁股里的那枚椭圆体震动起来了!
这什么鬼东西,居然还会震动起来!
那个东西不动的时候刚刚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上都让他扭捏起来了,现在疯狂地震动着碾压过前列腺,险些让他站不稳。
现在他已经站不稳了。
他的脸色潮红,凉风习习的七月夜晚他脑门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
他想回去拿出屁股里的那个东西,学弟却笑眯眯地硬是揽着他向地铁走去。
明明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樊歌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
跳蛋一直在后穴里钻着,樊歌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在紧身内裤里翘得老高,他神色恍惚间忽然庆幸自己现在穿的是裙子。
樊歌紧紧地咬着牙关抿着唇,他怕他一开口黏腻的呻吟声就会泄出来。
他的样子痛苦又欢愉。
齐北树一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学长的一举一动,他最喜欢看着学长面色潮红陷于情欲的样子,他轻轻地把黏在学长额上的头发挽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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