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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朗,你不能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怀疑来全盘否定我。”
樊霄软下语气,似是叹息:“这对我不公平,不是吗?”
男人这几日应是没睡好,如今眼底的血丝上又压了一层暗红,他望着游书朗,目有希冀,像是法庭上等着公正裁定的洗冤人。
游书朗略略沉默,情绪也稳定下来:“你先回去吧,这两天让我静静,等我想通了就去找你。”
“要想不通呢?”
樊霄压前一步,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有些急迫。
游书朗不想伤人,尤其是自己的恋人,他在樊霄手臂上轻拍了一下:“给我点时间,让现在的情绪散散,会和你好好谈谈的。”
他绕过樊霄,开了门,走进屋子之前留下一句:“回去好好休息,少喝点酒。”
门板将合,却突然伸入一只手!
关门的力气不小,瞬间将手掌的皮肉夹得红肿!
“樊霄!”
游书朗大喝,“你他妈疯了。”
他快速开门,却被樊霄挤了进来!
男人猛然熊抱住他,两条手臂交缠勒紧,像是要挤尽游书朗胸腔中的空气。
游书朗推不开,只得费力的说:“你的手上有旧伤,让我先看看你的手。”
“人你都不想要了,还看手干什么?”
樊霄将人推到壁角,俯下身子,狠狠吻了上去!
他如同一只捕食的猛兽,不愿给猎物任何逃生的机会。
几乎是单方面的压制与啃咬,又深又急。
急促的呼吸打破了刚刚一室的安宁,游书朗的那把劲腰被向后压去,弯出了最柔韧漂亮的弧度。
激烈的吻迅速拉开了一场血腥的征伐。
樊霄一手压着游书朗的后颈持续深吻,一手已迫不及待地剥下他的衣服。
粗鲁的行径,带来轻薄的痛感,控制不及的手劲儿捏红了白皙的皮肤。
却无人心疼,没人理会,樊霄单手托住那团柔软,用力将游书朗摔在床上!
“樊霄你冷静一点!”
唇上的刺痛还在持续,但游书朗终于可以说话。
“冷静不了。”
樊霄像头受了委屈又攻击力十足的雄狮,外表稳健,实则凶残,“游主任可以单方面暂停恋爱,是不是我也可以单方面要求草你?”
他几乎是扑上来的,用红肿的手指将游书朗的额发压向脑后,直视男人的眼睛:“你我各做一回主,也算公平。”
被夹的手指滚烫发热,游书朗无奈一叹:“先上药,其他事情放一放。”
却,未能如愿,仗着游书朗忌惮他的手伤,樊霄几乎为所欲为!
挞伐开始得很急,并未做足准备。
游书朗高扬颈项闷哼一声,在最初的痛楚中,听到了樊霄在耳边阴恻恻的回语:“游主任别担心,手伤了也能摸得你尽兴。”
掠夺与占有的过程异常漫长,樊霄未似常日那般满口花腔,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肌肉虬结,像游书朗一样并未获得愉悦。
眼角的红痕越来越重,耳后的筋络不断鼓动,樊霄的压抑与恐慌,直白得像段严谨科研的文字。
游书朗暗暗一叹,心中的酸楚愈发强烈。
他用汗津津的手臂搭上樊霄的宽厚的肩膀,几近悲伤:“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动作忽然停止,目光长久的交缠后,樊霄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你愿意相信我吗?”
游书朗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樊霄,你要是真骗了我,就一直骗下去,千万别让我发现端倪、查到真相,我这人没什么本事,但也有男人的尊严。
要骗,就别被我查实,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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