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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而后叉腰道,“南疆可没你们中原那么多繁文缛节!”
“就是不许穿!”
辛励一步不让。
“这么多年我都穿过来了,你凭什么不让穿,你算谁!”
孟瑶华跟他呛声道,“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此刻冒出来是专门与我吵架的吗?”
说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委屈,眼圈也微微泛红。
辛励哑然,他没再辩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抬脚走出了房门。
孟瑶华:“……”
这狗!
有毛病啊!
辛励前脚刚一出门,夏禾后脚就推门进来道:“主子,我们现在走吗?段世子已经在等着了。”
孟瑶华揪了揪帕子,点点头道:“走吧。”
说着,她拿起屏风上的一件薄纱披风披在了身上。
孟瑶华跟段蕤去南诏,一连去了半个多月。
这半个月里,辛励坐卧不安,茶不思饭不想,进而自厌自弃,十分沮丧,他甚至亦想跟去南诏看看,可是看看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在辛励各种辗转反侧中,孟瑶华回落月城了,还带回不少南诏的新鲜物什,逗的双生子开心不已。
一道回落月城的还有段蕤和南诏王。
段蕤似乎黏孟瑶华黏的更紧了,辛励在窗前冷眼看着,脸色越发的沉。
孟瑶华自打南诏回来,就更忙了,如今辛励身体大好,他也不必再吃药了,她连他的院子都鲜少踏足。
辛励自厌自弃的命人收拾了行装,打算运到山下去,他是时候离开了。
这日孟瑶华正巧路过正厅,见辛励话里话外在跟舅舅辞行,她憋不住了,悄悄站在了门房外,等辛励出来了,她抬声将他叫住问道:“辛励,你什么意思?”
辛励微微侧头,口中却道:“欠你的那五十万两白银,我会尽早还上的,还请沈姑娘不必担忧。”
一声“沈姑娘”
,都把孟瑶华的心叫凉了,她走到他跟前道:“你什么意思?要与我划清界限了?”
辛励垂下眸子,却是没再看她,转身就要走。
孟瑶华岂能让他走,她扭过他的身子,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哭着跑开了。
辛励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扇巴掌,一时间怔愣住了,他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苦笑的抿了抿唇,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心如刀割。
孟放作为天子近臣,首先发现了辛励与孟瑶华的不对劲儿。
他私底下悄悄问孟瑶华道:“你与陛下之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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