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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凝心生不忿道。
“对呀,娘亲也想不到。”
蓝氏知道秦淮素有钱,但没想到她人脉比她想象的还要广,难怪她能一个人养起侯府全部人。
想到她平日才给自己那点月钱,蓝氏的脸更黑了,拍着桌子道:“果然是贱人,赚那么多钱,竟然才拿那么点回侯府,当我们乞丐吗?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贱种。”
“就是”
赵玉凝也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的,“要我说,六乾轩赚的钱都是我们的才对,万家的人凭什么分。”
被女儿这么一挑拨,蓝氏更不愤了:“凝儿说得有理,六乾轩的钱就该是顺昌侯府的。
她人都嫁到侯府,她的钱就是侯府的钱,她的六乾轩就是侯府的六乾轩。”
贪婪妇人拉着女儿的手,眼神阴毒,“明儿,你到六乾轩那,把大权拿回来。”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要是能那么容易拿到,赵家还用等到现在吗?
一直不说话的纪桑芙不得不提醒两句。
“万万不可呀,没有姐姐在,咱们也进不去六乾轩,再说咱们贸然进去,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拿到她的印章。”
此话有理,赵玉凝对蓝氏道:“娘亲,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见她们听进去了,纪桑芙继续道:“这个时候,咱们最好还是不要跟姐姐作对,只要取得她的欢心,说不定哪天她就带咱们到六乾轩,到时等咱们了解一切运作后,再拿回来了也不迟。”
目前来说,这个做法似乎最是妥当,但是这得要多久?
赵玉凝嘟着嘴道:“那要多久呢?万一那贱人一直不让,那咱们岂不白费心神?”
这个还真不好说。
纪桑芙默了默,反问一句:“那小姑子有何高见?”
她要是有就不用烦了,赵玉凝跟蓝氏对视一眼,得到对方的默许后,不情不愿道:“那就按小嫂嫂说的做吧。”
适时,安嬷嬷将刚做好的燕窝呈上时,门外小厮的吼声差点让她把燕窝悉数洒于地上。
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直接越过安嬷嬷,跪在地上道:
“回禀老夫人,大事不妙呀。”
“什么大事不妙?”
本来拿不到六乾轩已令蓝氏心中窝火,现在听到小厮说话不吉利更火。
小厮被蓝氏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咽咽口水才道:“侯爷,他在花楼跟人打架,现在人被刑部扣押下来。”
“什么?”
蓝氏脸色徒然大变,整个人登时站起,指着小厮,厉声斥问“侯爷他究竟怎回事?”
小厮不敢有半句隐瞒,将赵玧成侍从报回来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今晚赵玧成跟同僚去花楼喝花酒,喝得正高时,有个男人搂着花魁从他身边经过,不知因何,他忽地扑向那个男人,将人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身。
他打伤的人恰好是相爷的儿子,对方气得直接将他告到刑部,让人将他带到牢中。
蓝氏听完,整个人站不住,要不是赵玉凝扶住她,她就要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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