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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的心陡然一惊,下意识捏紧林煦炎的手,如果道长没忽悠他,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都是真实的、那个‘夏清’也是他,‘他’经历的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简直太不可思议、太迷幻了。
林煦炎心口一紧,什么一魂一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可若是胡说他的乖乖为何抓他那么紧还满手心的汗。
万一,万一是真的,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之事,他的乖乖会不会又突然从他身边消失。
林煦炎接受不了:“道长,我夫郎那一魂一魄还会不会消失。”
语气有些发颤:“或者......”
老道读懂了林煦炎的欲言又止,笑着安慰:“不必担心,既然归位,想必在了落入异世产生的因果一了解,不会再出现那些情况。”
他画风一转:“不过,还是需要稳固魂魄。”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来,这是老朽所炼符咒,只需贴身放满七七四十九天,同纸钱一道烧掉即可稳固。”
“同两位小友有缘便只收你们十两。”
夏清呆住了,什么符要十两,用金子写的吗,更让他呆住的是,林煦炎眼睛都没眨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双手递给老道。
不是,他什么时候装身上的,夏清一直和他一起竟然没看到。
下山的路上林煦炎买了个香囊将符纸装进去,放下去贴身放着,夏清生病他都受不了更别说未来某天可能会突然消失,那是不要他的命吗,不论符纸是否有用,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会去尝试。
接下来的几天林煦炎看夏清看得紧,生怕自已一个没看住就会消失,夜里要搂着时刻确定人还在才能安心,虽然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他心里依旧惴惴的。
夜里林煦炎被噩梦惊醒,梦里的夏清身处一片迷雾之中,挥手冲他告别,说什么他不属于这,要回他该去的地方。
林煦炎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眼睁睁地望着夏清转身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他呼吸有些急促,搂紧了熟睡中的夏清,还好,还好只是梦,他的乖乖还好好的睡在他怀里。
林煦炎毫无章法地亲吻夏清的脸颊,只有这样亲昵的行为能暂时稳住焦躁的心绪。
夏清闭着眼咕哝,迷糊地回应着,直到亲吻越来越凶他睁开眼睛,偏头喘气。
“哥哥,怎么了,睡不着吗。”
林煦炎将头埋在夏清暖呼呼的颈窝,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大型动物求安慰:“乖乖,别走。”
夏清第一次见林煦炎这样,心里酸软得不行,抚摸他的后脑勺,安抚道:“不走,你在这,我哪也不去,除非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走。”
“胡说,我怎会不要你。”
“好好好,我胡说。”
夏清给大块头盖好被子:“睡吧,今晚我哄你睡。”
他轻轻哼唱着,不知过了多久,林煦炎呼吸平稳,夏清亲了亲他,小声道:“晚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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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小年,林家四口将屋子到整个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迎接快到的年节。
林煦炎进山砍了棵细竹回来,保留顶部竹叶举着将各个屋里的蛛网扫掉,夏清和林皓月则在后头用湿布巾把柜子什么的擦干净,林母则做扫尾工作。
这是夏清嫁进来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林家五六年来过的最轻松最开心的年,加上张立豪和岑水儿也会来一起过年更是热闹。
两家一起杀了只年猪,一家一半,已经在灶头上熏了几天了,林母还破天荒地做了甜酒酿。
泡一天一夜的糯米用竹篾沥干水后上火蒸熟,起锅时还给一直在灶边守着的两个馋猫一人揪了一团,蒸熟的糯米吃起来糯唧唧的,带着股特有的清香,越嚼越好吃。
林母将蒸熟的糯米倒入簸箕里,散热到微微烫手时将捣碎的酒曲洒在里头并用筷子翻拌均匀,随后压实装在一个无油无水的大汤碗里,再在中间掏个小坑,盖上盖,找了件林皓月穿不了的袄子裹着保温,放在炕边等着发酵就好。
夏清还让林煦炎买了几块豆腐,他打算先试试看能不能做出腐乳,那可是夏日配粥神器,只需一小块便能让一家配几顿米粥的。
随着符纸佩戴的时间越长,另一个‘夏清’在‘异世’的所见所闻越来越清晰。
夏清也知道他这种情况称之为穿越,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夏清是他,穿越而来的夏清也是他,准确的说,这叫灵魂归位。
他用痴傻十几年的不幸,换来了今后的幸运和数不尽地知识,比如这腐乳的制作方法便是在那里学校课本上所学到的内容,还能利用温度不同用果子酿酒或是制造果醋,夏清感叹那个世界一切超前的发展,若是运用到现在岂不是能大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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