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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吧,我们开门见山地谈谈吧,徐船主,你要对东坡卧碑怎么办?”
汪直直接问徐海。
“老船主,这不是在舟山沥港的时候啦,我的想法不再用您牵着鼻子走,卧碑如何处置得由我说了算。
倭国的大名大友宗麟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丰前、丰后、筑前、筑后、肥前、肥后六国的守护,他喜欢的东西,我们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呀,而且我还要亲自前来,把石碑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不能因为你前来阻挠,三言两语就前功尽弃喽,赤甲红想怯阵,把石碑送回去,那是痴心妄想,大爷没在马王庙里做了他们,是看在这一段日子里大家处得来,已经是大发慈悲啦。”
王滶本就看他不顺眼,再听其不可一世的言语,便气不打一出来地吼道:“徐海!
狂妄,你知不知道那石碑是国宝?祖宗留下的东西,失不再来。
我义父通过斐迪南修士劝说了大名,他放弃起初的想法,你大可不必一意孤行吧。”
徐海看都没看他,发出一阵冷笑,“又是耶稣会的家伙多事,坏了爷的买卖。
还有突然闯进庙里的那个小子,打乱了我们里应外合的计划,带着一大群虚张声势的无赖乡民,尤其是拿着大宝剑的疯婆子,逼得我纵马飞驰翻了车子。
不是这几位出手相救,我得被惊马拖死。”
海盗感激地看着抬他来的四个人。
“认贼作父,出卖祖宗,你的眼里只有金子、银子,仙姑就不应该救你。”
唐庙祝打心眼里瞧他不起。
“赤甲红,别说大话啦,你不喜欢金银吗?提到耶稣会我倒是想起沙勿略来,这位自称是什么教皇帝的特使曾经说过,在他的家乡有个了不起的大航海家讲,谁占有黄金,谁就能获得他在世上所需要的一切。”
徐海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诡异的笑,“不要为我的卧碑操心啦,我的伙计们已经赶来了,石碑是一定要拿走的,而且大名的家臣神风先生就在登州督办,就是我同意放弃,人家也不会放弃的。
遗憾啊,今天来的人手少了些,否则把这登州城洗劫一空。
老船主,小侄无能为力呀,不好意思喽,先行一步了。”
他使劲将一把椅子摔碎,只留椅背作为拐杖,支撑着可以挪动步子了。
刘庆东跨上一步阻拦道:“神风先生,你还不能走。”
“你叫谁神风先生呢?”
徐海刚刚扶着桌子站起来,恶狠狠地瞅着对方。
协警迎着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继续说,“是的,你就是神风,徐海就是神风,至于大名的家臣只是个托词,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搪塞搪塞老船主罢了。”
“天下掉下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神风的?”
徐海反而笑了。
“因为李家老二送给你的九连环,它一定在你的怀里吧,对,我听到它发出的声音啦。
这声音我在社学听到过,是在倭寇头子神风的身上。
你能否认你不是吗?”
“咦,什么九连环?我怎么没有听到呢?”
李玄诧异地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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