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幼自持裴氏嫡长女身份,莫说外人了,便于一众裴氏姊妹中也自认高高在上,被人捧着长大的裴氏,想到自嫁到姚家以来的种种不顺际遇,以及每每回到母家时那些比她嫁得好的庶出族妹们悄悄投来的异样目光……
而如今就连一个段氏也敢给她没脸,且偏偏瞧上了那个小贱人,裴氏闭了闭眼,心中那团火不由越烧越炽。
姚冉想劝,却不知从何开口,又不免有些自责——若是她能得郑国公夫人青眼,母亲也不会如此生气了吧?
却又有些矛盾……从小到大,她做得不好,母亲定会失望责罚及言语奚落,而她若做得好,母亲只会冷笑着说一句“早些如此,何至于受罚”
,甚至气极时还会说“你若是个儿郎,我又怎至于逼你至此”
。
想着这些,姚冉继续安静抄经。
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是母亲心中那个害得生母不能生育子嗣的罪魁祸首,一切不顺的万恶之源——而这份“罪业”
较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则是她的父亲。
那婆子答完话之后,并未去做其它,或退至一旁,而是仍旧站在原处。
裴氏张开眼睛看向婆子,婆子一时未言。
裴氏扫向女儿:“时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勿要耽搁了明日祈福大典。”
“女儿还不累。”
纵是如此,姚冉还是下意识地停了笔,然而犹豫一瞬,终究道:“母亲近日气色不佳,女儿放心不下,想侍奉母亲先歇下。”
裴氏微皱眉:“有下人在,哪里需要你来伺候,莫要让我多费口舌。”
姚冉抓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手,常年累月积攒下的畏惧让她不敢再多言,只能应声“是”
,起身福礼,离开了此处。
待房门被合上,裴氏才看向那婆子。
姚冉刻意走得慢了些,仔细留意着身后房内的动静,却未能听到什么。
她唯有加快了些脚步,回到与裴氏相邻的禅房内,隔着一道墙壁,无声细听着。
但隔壁安静异样,竟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姚冉略略安心些许,然而紧攥的手指也如何也无法放松。
……
郑国公夫人那边,常岁宁和姚夏已各自抄完了一篇经文。
待要抄第二篇时,常岁宁脑中一个激灵,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自做了阿鲤之后,无论是此前给那周顶回信,还是写给姚夏的,皆是刻意仿造了阿鲤从前的笔迹,虽不能说十分相似,但至少八分是有的。
因一些不同于常人的经历,她很擅长改换及仿照他人笔迹。
比如她刚抄完的那篇佛经,用的便也是阿鲤的笔迹——这将是她以后最惯用的。
可自“重活”
以来,唯独有一次,她用的是原本自己真正的笔迹……
在合州,周家村内,刚醒来时,她还辨不清今夕何夕,也不知自己是何人,脑子里一片混沌,许多动作皆是出于本能驱使,所行与小心谨慎根本不沾边,不过一通胡乱操作罢了——
那时她让那对夫妇供述罪行时,她亲手写下的那几张供罪书,用的便是自己的笔迹。
而那供罪书,她给了魏叔易。
此事说大不大,但却也可小可大——
尤其魏叔易此人尤为精明,待她又总存探究之意,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或还须尽早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以断绝来日有可能出现的麻烦。
“可要歇一歇?”
见她未再动笔,郑国公夫人含笑问道。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