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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饭毕,章致知端起茶杯,这才似是不经意地提起,“泰宁,媳妇,你们这回去斗菊会上,做得不错,没辱没我们家的声名。”
张蜻蜓一哽,这怎么表扬起他们两口子来了?你不表扬也就算了,这也太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吧?
章泰宁却是毫无愧色地领受了,“儿子素蒙父母师长教诲,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
真不要脸,张蜻蜓很是瞧不起,却又不能从他的话里挑出明显的毛病来。
顾绣棠依着相公的话,也是谦逊了一番,“公公谬赞了,媳妇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许多道理?”
她瞅着张蜻蜓一笑,讲了句公道话,“倒是三妹妹,深得父母教诲,临危不乱,足堪夸赞。”
“这话可就过了。”
章致知微笑着,却是以批评的口吻说了起来,“三丫头,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个姑娘家,纵有什么不平也不要在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争执。
这未免会让人笑话我们章府不够端庄稳重,过于咄咄逼人了。”
奶奶的,张蜻蜓真没想到,自己盼了半天,竟然盼来这样一通批。
心下十分不忿,但幸好之前有了陆真给她做的一番心理建设,倒是勉强能够容忍。
忙忙地起身,低头作小媳妇状认错,“爹,请原谅女儿年幼无知。
女儿不过是见蒋家小姐几次三番辱及爹爹,心生不忿,才与她争执起来,实是没有顾虑周全,倒让家门蒙羞,还请爹爹责罚。”
林夫人微有些诧异地扫了张蜻蜓一眼,她原估摸着张蜻蜓是肯定要来争功的,却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地就认了错,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的。
究竟是这丫头自己想明白,要来讨好卖乖,还是另有高参?林夫人狐疑的目光从张蜻蜓身后掠过,她今儿带来的是绿枝和彩霞,陆真却是不在的。
章致知听完女儿的回答,显得颇为满意,“算啦,爹也知道你是小孩儿心性,定是一时按捺不住,才与人起的争执。
幸好有你哥嫂在旁相帮,倒还不至于出了大格,只是以后却万万不可如此莽撞了,知道么?”
“女儿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张蜻蜓悻悻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这个话题似乎到此就打住了。
却不料章致知却又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倒也算是好运道,难得地投了宫里几位贵人的缘,赏了几样小物件,你们就拿回去玩吧。”
张蜻蜓这一听可是喜出望外哈哈,原来还是有奖赏的。
林夫人见她面上终于露出些喜色,暗想这丫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露了形迹。
嘴角微露勾出抹冷笑,“来人呀,把礼物都拿上来,既是贵人赐给咱们家的,也分给你们都沾沾喜气。”
丫鬟婆子们捧出一早就备好的礼物鱼贯而出,两位姑娘和顾绣棠都分得荷包一对,内有御制金钱各四枚,宫制脂粉两盒,再有上贡的流云浣花锦两端,茶叶两盒。
几位少爷除了茶叶与她们相同,再是文房四宝一套,书籍两匣。
二位姨娘也沾了些光,得了荷包,却没有金钱,不过另有两匹细纱和两匹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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